,直到我与徐宗主查明真相后,再还你一个清白了。”
长孙澄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指着徐霜策难以置信地问应恺:“他想还我一个清白?我怎么觉得他只想把我钉死成幕后黑手呢?”
穆夺朱瞧瞧徐霜策毫无反应的脸,忍不住咳了声:“各位仙友,金船上是严禁斗殴的,待会如果徐宗主翻脸对钜宗拔剑的话请务必要拦住他啊。”
……
“报!”就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当口,门口有身着浅紫纱袍的医宗弟子匆匆来到,先是依次拜了应恺、穆夺朱、徐霜策三人,又拜了尉迟锐和长孙澄风,低头道:“长孙世家白霰白真人御‘不器’剑在外,请上金船拜见盟主与徐宗主!”
“什么?”谁料一听这话,长孙澄风蓦然回头:“别让他上来!”
这一声堪称严厉,众人都愕然望向他,穆夺朱迟疑道:“钜宗,人家不是来见你的……”
长孙澄风断然道:“我是他道侣,为何不能阻止他?白霰与此事无关,何必横生枝节!”
首座传来徐霜策平淡的声音:“你还不是他道侣吧。”
“……”
穆夺朱看了眼钜宗的表情,又忍不住道:“各位仙友,金船上是严禁斗殴的,待会如果钜宗翻脸对徐宗主拔剑的话也请大家拦住他好吗。”
“且白霰与此事并非无关。他是你弟弟的仆从,亦是他被你送进刑惩院的原因。”徐霜策顿了顿,毫不在意迎着钜宗越发难看的脸色,说:“他是你弟弟生前最亲近的人。”
周遭一片静默。
应恺深深呼了口气,探身向穆夺朱,低声道:“让人请白真人进来。”
·
医宗弟子立刻领命而去,稍等片刻后高高的花屏门被推开了。
一道颀长身影稳步而入,身着长孙世家墨色校服、白缎对襟内衬,乌黑的长发由一段白色绸带束在颈侧,全身除黑白外唯有发带末端绣着一支小小的金线月桂叶,眉目镇静柔和。
正是白霰。
应恺不是个很喜欢看别人对他弯腰下拜的人,没等白霰行礼便挥手示意免了,开门见山地道:“白真人来得正好。先同你说一事,十七年前徐宗主手刃度开洵于北疆冰川,我已经知晓并同意此事了。你还有什么其他话要对我说吗?”
白霰似乎怔了下。
但那只是刹那间的事,随即他轻轻地“啊”了声,说:“竟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