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冒出来的异类,却让他想要暂时藏匿,或是躲开追兵的打算落空。
就算他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靠意志压制澎湃的本能冲动,逐渐恢复人形;那些奇形怪状的异类,就会宛如附骨之蛆一般;冷不防撞破门窗,闯入与之争斗和厮杀起来;他只能被不断的驱赶奔逃。
在慌不择路之下,他与那些暗中监视的队员,暂时失去了联系;只能一味的向着人少的地方突出,同时避免制造出更多,无关人家的连环伤害和附带破坏。直到他闯入一处庭院后,突然安静下来。
那些满街奔走乱窜的追兵,似乎是被其他的动静和焦点,给分散了关注和引走了一般;将诸多隐约的热闹纷杂,远远的甩在了他身后。而明阙罗也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乘无人跳进一处池泊当中。
当他再度手脚并用的蹒跚爬出后,已经回了基本的行走人形;只是在肩背和臂膀等处,还残留着一些骨刺、凸结等,正在慢慢消退的异化痕迹。他随即找到了一块灰色帘布,胡乱缠绕遮挡了身体。
但不久之后,他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那是大门打开,涌入成群结队甲兵的脚步声;明阙罗不由再度攀附着墙壁和树木,向庭院深处遁走而去;然后,又顺势藏进了一座,唐式楼阁的顶端横梁上。
就在他藏好的下一刻。就有一名,身穿银丝飞鸟纹锦袍,头戴雉尾鹿皮弁冠,显得年富力强,气派张扬的贵公子,带着成群结队的银鳞胸甲卫士,赶到这座四间八面的大型楼阁前,恭敬的问候道:
“大人,可还安好呼?”随后内里门厅敞开,走出一名满脸褶皱的老仆,对着贵公子行礼道:“主人,请郎君进去说话。”随即,贵公子就留下这些银甲卫士,仅带两名长相阴柔的亲随步入其中。
而后,在一面被掀起半边的纱帘和帷幕背后,一个脸正面阔、眉眼粗横,一看就是权威甚重的老者,正在几名轻薄衫裙的姬妾,揉腿、抚肩、搓手、按头的轮番侍奉下,侧靠在一张象牙席塌子上。
只是,当他见到贵公子后,却是很不客气的质问道:“阿罗,老夫不是交代过,在吾养病期间,无事莫要轻易滋扰么?你怎得还带人闯进来,破坏了本处的清静。真当我舍不得,从重处置你么?”
“大人,你误会了,孩儿自当无意冒犯。”贵公子故作惶恐而谦卑道:“只是,方才城下坊的游宴中,出现了妖异当众袭击的骇人听闻之事,孩儿也正在现场,连忙召集人手参与围堵和搜拿呢?”
“只是,不想着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