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的话语不过是恼羞成怒下的虚张声势,给乡野村民做法事讨生活的又能有多少真材实料。
匆匆忙忙往衣兜里掏符纸,嘴里细碎念叨,二吊子的法术尚未完成,空中再起一阵狂风,直把他枯白的发丝拉成风筝线,符纸脱手而出,卷入空中与漫天冥币作伍。
道士面色立时铁青。
继续扯背后的大旗,“别,别,我可是有度牒的道士,妖怪你若是行凶,西陵县五十二座道观都不会善罢甘休!”
村民们没虎皮可扯,惊叫着四散而逃。
景凝对无干人等兴趣不浓,干瘦的蹩脚道士更不愿去搭理。
她化出人形混在蟾十一产出的枯黄烟幕里,对着棺材用力出脚,哐当声将其踹翻,干枯的尸首滚落青草丛中。
把尸体胳膊塞到蛤蟆嘴里,蟾十一老实地含紧,景凝再一路拖拽丢向树林。
但是根本没人关心尸体。
她的的所作所为成了一个人的表演。
哭丧的队伍早抹干眼泪望风而逃,斑秃的老道士脚底打滑偷偷溜走,刚才还满腹孝心的中年男子连呼喊都没有,与众人一般埋头奔逃。
只一个回合,景凝热身还没结束,周围便找不到人影。
“嘶……这,再继续鼓捣没有任何反应的老人家很没意思啊,打游戏连人机都还会放技能呢!”
她双手插住细腰,站在林间心下嘀咕。
旋即转变主意。
冤有头债有主,虽然这老爷子没教育好子孙存在问题,但主要还是那领头的家伙得罪的自己。
“对了,车夫那三个响头的账还没结算!”
景凝出得树林,嗅准领头那肥胖男子的方向,没费多少力气就追上。
“救命……啊啊……”听得耳畔妖风,男人嘴上求饶。
景凝没见到他强迫车夫磕头的嚣张模样,但想象得到彼时的气焰与如今的胆怯对比如何强烈。
赤裸的莲足对着臀部盖上去,男人翻倒在地,滚得身上全是污泥。
“嘶,磕了好一个响头!”景凝看得舒坦。
那男人挣扎着在地上爬,头上孝巾挡住视线,便用力扯掉,脚底打滑就蹬掉白鞋,生死之际孝心礼法全丢到奈何桥。
景凝高抬笔直纤细的小脚再往他宽胖的腰腹用力,啪地将人踩翻。
“第二个。”
任由男人爬起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