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再次见面后,依然记得彼此。”
记得归记得,但各有各的人生路要走,兴许是以前就认识的缘故,感情终究比不过新鲜的,时玉龄刚开始选择的是沈家。
她那时确实年轻易冲动,没有去衡量,如果放现在的话,她会好好思考,两家条件都不错的情况下,婆媳关系也很重要,其次,才是男人对她的感情。
因为关系是恒定的,感情却可以瞬息万变,保不准哪一天男人就不爱了,而她自己孤立无援。
言辞平静地听完,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她当然知道,时玉龄给她讲这些,不是想告诉她,青梅竹马最后能否走在一起又是否幸福。
她想说的是,就算真的能嫁进来,没能得到婆婆欢心的媳妇,终究会离散。
假若时参爱她,娶她,但保不准哪天就变了。
在言辞大脑里盘旋的唯一念头就是。
她并没有想嫁进来的意思。
她确实有野心,但这份野心,是自由的,不受拘束的,也只有像时玉龄这样的女人,才会把自己的心思全部放在找男人和家庭上面,当然,时玉龄这么做确实可以让自己幸福,只不过,她自己觉得美好的东西,在他人来说并不是如此。
晚间,她去走廊吹风的时候,看见时参也在。
彼此对接一个眼神后,默契地并肩站在一起。
他话很少,她的话也不多,这些年来,两人的交流大部分是通过眼神。
言辞看见旁边的男人点上一根香烟。
她拧眉。
“怎么突然抽起烟了。”
时参没有回答,问道:“她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事。”
他自然是不信的。
也是巧,平日里时玉龄找她说生活上琐事的时候,他都没有过问,但只要谈到私人感情,他又会问及。
是她表现得太明显,让他发觉了吗。
“她问我喜不喜欢你。”
言辞自问自答,“我说喜欢。”
当然,原话并不是这样。
当时的她,只是浅浅嗯了声。
很敷衍。
在他这里,“喜欢”和“嗯”是相差很大的回答。
时参吸了口烟,嗓音沙哑,“真喜欢?”
“不然呢。”
她侧脸微红,“在这里,谁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