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拿水泼她吗。
这一切都是言辞设计的……
纵然陈清韵想要费尽口舌的解释,也依然没能挽留得住,时参的命令下达之后,保姆只能赶她这个尊贵的客人离开时宅。
少了个人,周遭清静不少。
时参站在旁边,看着家庭医生给言辞重新包扎。
他眼神里没有掺着任何多余的情绪,一瞬不瞬地望着。
望得言辞有那么几个瞬间,以为他是知道的。
可他又平静如斯,甚至实际行动都在表示他并不知道。
这事,很快就被时玉龄知晓了。
她倒没有太意外。
这件事的起因确实是她们两个。
言辞的故意激恼也是部分原因。
但时玉龄也不无辜。
她明知道这两个女孩子在一起说话,不论是身份差距还是关于异性的掠夺,都会激发出很多矛盾,却依然让她们独自相处。
明知大小姐脾气,会欺负言辞。
在那么多明知的条件下,结果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她本想看看,大儿子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会做到如何地偏心,但时参并没有做太多,甚至连婚约都没有提起要退。
就像一个正常的人,在客人无礼泼水后,让人将其撵出去。
很正常,挑不出一点毛病的做法。
因此,时母很难从中判断出,这个大儿子心里想的是什么。
倒是言辞,她亲自叫过去谈话。
额头上的纱布,又是崭新地一块,洁白而瞩目。
时玉龄坐在欧式布艺沙发上,后背微微往后倚,看似慵懒家常的姿态,让自己的攻击力不那么地明显,一如既往温和的笑,“这几天你受委屈了。”
言辞坐在她的对面,“夫人言重。”
“你觉得时参怎么样。”
“挺好的。”
“说句真心话,你喜欢他吗。”
“嗯。”
言辞回答得这么快,声调又淡得很,让人更加地捉摸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她的这个回答,对时玉龄来说并没有影响。
“青梅竹马确实容易让人心生情愫。”
时玉龄笑道,“我和他爸就是这样,以前一个地方的,算是很远很远的远方亲戚,从小关系就不错,后来他读书工作,联系逐渐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