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商铺,客人来来往往,赵明川就会驻足很久,摘了墨镜,静静看着人群,好像心爱的姑娘会突然出现一样。
一群白鸽从广场斜飞而过,迎着夕阳,映着光影,四周隐隐传来竖琴声。
那一刻,赵明川重新戴上墨镜,心里无限悲凉。
他带着爱情去远行,爱人却不在原地。
不是所有的认错,都会被原谅。
不是所有的从新开始,就真的还能再开始。
赵明川端着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放下时,杯底轻磕桌面,他看着赵曦,目光真诚:“没敢打扰你,因为我觉得,没有我这个混账东西,你会过得更开心。”
顿了下,他说:“你开心就好。”
赵曦别过脸,看着落地窗,自己强撑的身影在玻璃上轻轻晃。
再转过头,她声音克制不住的嘶哑:“赵明川,你真傻。”
赵明川笑了笑,坐直了些,右手越过桌面,光明正大的握住了她的左手,“是挺傻的。
不过傻人是不是有傻福,全看你。”
赵曦抿唇,没忍住,也笑了起来。
吃过饭,赵明川开车穿梭于北京的夜色里,只要遇红灯,档位一拨,手就不空着,越到副驾,覆盖在赵曦的手背上。
赵曦挣了挣,“能不能好好开车?”
赵明川说:“不能。”
赵曦眼睛一瞪。
他忙点头:“能。”
乖巧了,手却不松,掌心赤热,轻轻摩着,跟宝贝儿似的。
黄灯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挪到她头上,摸了摸顺滑的头发,心甘情愿道:“听你的。”
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个乖,倒显得她有多冷酷无情了。
赵曦低头笑了下,侧眼打量,眼睫轻眨,“赵明川,所以那天你说你卖了个肾,换了个iphone,是因为骨头断在那儿吗?”
“嗯。”
“好了吗?”
“还行,换季的时候有点儿疼。”
“没找人调理?”
“我父亲很上心,安排了个什么大师,但我工作忙,有一次没一次的。”
“那怎么行,不按疗程来,效果的连续性就大打折扣。
你别拖,回头再等几年,落下病根你就知道好歹了。”
赵明川扬着笑,眼角一条颇深的印往上挑,平添几分纨绔气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