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袍小将自空中旋转飞舞而落,左足点在地板上,身子如陀螺一般飞旋,白色银光罩住全身,远观之若一巨大银环饶身,观气势英姿飒爽,看身段腾挪潇洒写意。
只见银光忽而闪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均是豪光乍现,让在座嘉宾如坠梦境,身处剑阵一般,婉玉的出场可谓惊艳,谁曾想鸣金楼第一花魁巾帼不让须眉,银铮伴奏,节奏铿锵爽朗,这剑舞可谓太康一绝。
即便见惯沙场厮杀的姚熀,也是第一次见到女子剑舞。
况且女子着男装,多了一股罕见的清奇风流劲,剑舞不重杀伐效果却重意,举手投足间挥洒无数剑光,极易让观者心神深陷其中。
当各位都感觉到森森剑意,如挥洒泼墨般无处不在时,婉玉忽然收剑于身后,其姿容如春山妙玉一般沁人心脾,轻轻微躬身躯向各位致意,全场静寂无声,带刀甲士吞咽唾沫的声音如牛喝水般咕咕响,随后全场掌声雷动,均都叹为惊奇。
“好,精彩绝伦,婉玉姑娘不亏太康第一剑舞。”
声音从大厅门口传进来,四周灯火重明,大皇子佑杬声到人到,径直走到姚熀面前拱手到:
“佑杬公务缠身,还望姚爷不要见怪,不知我几位小兄弟可曾陪好?”
姚熀见到大皇子亲自上前,想到大哥临行前的叮嘱,姚家边军之所以常驻北境二十年而不倒,重要的是在太康无甚勾连,更重要的是不得罪任何一方。
姚熀端起酒杯与佑杬一饮而尽:“感谢诸位厚待,姚熀初来太康,喝了太康玉液见识了婉玉姑娘剑舞绝技,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主宾相见甚欢,各自归席,自然以佑杬为尊,左边是姚熀及亲随,右边依次坐着江府二少江云常,十三殿下佑康,庐阳王世子秦嗣阳,崔家三小姐崔韫,司马礼。
只见大皇子自斟一杯起身道:
“劳烦诸位在此等候,佑杬自罚一杯;在场诸人无不是知己好友,无不可言之事,北胡起兵十万,拔掉嘉桐关外围所有据点,来势汹汹,敌我两军交锋一次互有损伤;
同时西南碟报鬼方十部蠢蠢欲动,兵马调动频繁。”
闻此惊变江少等人心中惊涛骇浪,杯中酒呆呆停在手中,佑康年纪最轻迫不及待问到:
“我神光一朝自太祖发于草莽,打遍六合八荒扛鼎中原,承平百年之久文治昌盛,群臣只知吟诗作赋,久不闻边关外患,不知父皇作何思量?”
佑杬看了眼神情焦急的十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