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事传回庐阳,直接把庐阳王气的背过气去,在王府大堂指天大骂孽种,连夜派了冯大管家携带十三卫进京执行家法。
龙元江水面雾气氤氲,皎月高悬夜色清冷,鸣金楼内暖气蒸腾,声乐鼎盛,只见歌姬舞女人影绰绰而不绝,江二少左手执锡金壶,右手端着单足凤鸟杯在两位歌姬的陪同下走到贵客面前敬酒:
“姚爷纵横沙场,枪挑北境十一股流寇,杀得嘉桐关外五十里内无匪踪迹,太康城里无人不传颂您威猛如天人下凡,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姚熀并未起身,只是简单举杯致意一饮而尽,江二少脸色微怔,这时司马礼也端着酒杯走来一把揽住江二少的肩膀大笑到:
“二少你有所不知,咱们三爷有条不成文的规矩,甲胄在身,酒色不近,今夜能登鸣金楼已经给你天大的面子了,试问太康,谁能让三爷从北境马不停蹄赶来赴宴?”
“司马礼敬三爷豪气干云”说毕一饮而尽,拉着江二少回席。
席间一段小插曲不影响大殿欢歌笑语气氛,江二少与司马礼转身走到了崔韫身边,
“三姐姐你一个人好自在,快来陪我们喝两杯”
崔韫瞟了一眼:“你们俩个前阵子跟鬼一样消失了大半个月,跑去祸害哪家姑娘了,从实招来?”
三人嬉笑做一团,司马礼则不时的往门口瞅着。
另一边姚熀则与庐阳王世子对饮起来,两人连干五大碗后相视大笑,姚熀驰骋沙场见惯了莽夫猛将,杀人如麻,来到太康浑身不自在,难得见到投缘的世家子弟,跟他对饮而不落下风,顿时爽朗大笑:
“来来来,再饮三碗,来我这边坐。”
冯管家是晓得自家少爷的酒量的,虽然对外号称庐阳小无敌,那是没人敢跟他真喝,不然早醉的的不省人事了,也省的每次回府之后昏睡半夜呕吐折腾不休,忙上前拉住他袖子:“少爷,一会大殿下要到了。”
秦嗣阳嘴里嚷到:“我不管谁还来,今夜跟姚爷一见如故,谁都不要拦着我,喝个尽兴,今夜不醉不归;说着走过来揽住姚熀肩膀,姚爷既然来了鸣金楼,有酒无色甚是无趣,来,我给你介绍下婉玉姑娘。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四周灯火骤然熄灭,唯独大厅中央光亮异常,飘落无数花瓣。
四面八方各色丝带挥舞,丝乐戛止,整个大厅时空仿佛静止一般。
忽而银铮炸裂,顿时如玑珠落玉盘,蹡蹡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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