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支之一。”
“他确实是一个物理学家,难以置信,一个印第安科学家……”
人们议论着。
马哨讲了半个小时的物理学史,即使是外行的记者们也听得津津有味,他们未必懂那些公式,但却能听懂物理学家们的故事。
随着叙述的推进,他讲到了能量守恒定律。
马哨:“我想,这里的大多数人已经接受了‘能量守恒定律’,或者叫‘热力学第一定律’。”
“这条定律告诉我们,能量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能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由此我们可以确定,永动机不可制成,所有关于永动机的尝试都注定失败。”
话音未落,礼堂再次响起一阵密集的议论。
永动机是个热门话题。
由于前人无数次的失败尝试,绝大多数科学家已经基本意识到永动机不可制成。
但直到最近几年,随着能量守恒定律的发现和普及,科学家们才真正死了这条心。
“真是令人遗憾,能量守恒定律宣判了永动机的死刑,我们不可能获得这种梦想的装置了……”
“也许我们可以设想另一种能量装置,比如让海水的温度下降从而提取能量……”
在这些议论声中,毫无意外地,马哨听到了一些关于第二类永动机的言论。
于是他紧接着说道:“既然能量只能被转移,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设计出这样一种装置,它虽然不能创造能量,但它可以从拥有庞大能量的事物中提取能量,比如海洋,我们只需要让全球的海水下降一摄氏度,由此获得的能量或许就足够让火车跑十万年。”
“这听上去不错……”人们说道。
“你怎么看?”焦耳看向身旁的汤姆森。
“嗯……直觉告诉我这似乎也不可能。”汤姆森沉吟道。
马哨任由人们议论了片刻,然后才说道:“然而我要遗憾地告诉各位,这样的设计同样不可能存在,事实上我认为这种设计完全可以被称作‘第二类永动机’,它和第一类永动机同样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