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腿,见他就像个木头似的坐那看着,不由无奈叹气:
“鹿!你现在无趣得就像凤凰台的老侍者。”
他自是不知道凤凰台的老侍者什么模样,都是听人吐槽的时候记下来的。
鹿儿脸颊不自觉的鼓起,显然很生气,但他粗重的呼了口气,就把这当成耳旁风了。
与原先的公子不同,这位公子善谑,平日里总喜欢开玩笑逗人玩,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想要逗他破功罢了!
誓要配得上公子那句“你对我来讲是不一样的”,鹿儿愣是板住脸,保住了他身为公子从人的骄傲。
白景源只当他还在为那晚的事耿耿于怀,见此,也没了逗他的心思。
反正他是不可能把上辈子的事讲给鹿儿听的,想不开就想不开吧!实在烦了,大不了少与他说话就是。
翻身坐起,白景源摆摆手:“孤受惊太过,不想见人,让勇毅将军替我把二老弟子送走吧!”
之前渔樵二老对任沂隐隐的看不起,白景源看得清清楚楚。
之后她就不愿在队伍里待了,显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如今,经过好几天的发酵,那群人为了取信于他,想要见他的渴望已经很浓了。
这时候让任沂去把他们劝走,她习惯了武力解决,又一向孤高不会说好听的话,与这群文人发生冲突,真是应了那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白景源期待极了!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整个整蛊计划,还需他来精心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