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看见。
白景源看了他一眼,把纸递了过去:“拿去烧了吧!”
鹿儿毫不迟疑接了过去,连偷看一下都没有,直接扔到了火盆里。
大概成长的标志就是沉稳吧!
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像曾经那样,与公子打闹玩耍,甚至斗嘴了。
他现在连糖块都不吃了。
即将满十周岁的他,已经有了成年人的自觉。
对此,白景源乐见其成。
鹿儿虽然好,但他一直就有不稳重的毛病,有时候还有点任性,白景源身边无人可用,鹿儿背景深厚,不是他可以换掉的,为了省去许多麻烦,自是希望他改变自己。
微不可见的挑挑眉,随即点了点头,白景源暂且认可了这个“首席大秘”的忠诚,笑道:“渔樵二老那些弟子,现在怎么样了?”
当日朐大老远把人接来,结果不仅没有遇到那群鲁人不说,还倒霉催的,正好遇到公子遇刺。
虽然白景源当夜并未受伤,可这瓜田李下的,很难说刺客与他们有没有关系,为了安全考虑,这几天他都不愿见他们,他们为了避嫌,哪怕鲁人已去,来的目的没达到,也不敢轻易离开,只能苦逼的跟着白景源待在这野地里。
就算驻扎在野地里,公子的待遇也是极好的,因为临河,还能吃上鲜鱼,庖彘每天换着花样投喂,身边仆从也尽量温柔周到,再加上他穿越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野外度过,这些日子感觉还是很好的。
这些高贵的文化人就不一样了,可以说,天天都在度日如年,且时刻期盼着公子接见他们,原本定下的接风宴是不指望了,他们只求洗脱自己的怀疑。
鹿儿沉稳回答:“每日结伴游河,间或钓鱼、文会,看起来情绪都很稳定。”
白景源夸张的叹口气,揉着头直接躺倒在席上,哀哀痛呼:“孤定是病了。”
见他明显是装病,鹿儿不知他意欲何为,便沉默的看着。
随着公子威势日浓,鹿儿发现,他已经越来越猜不透公子的心思了。
若是荇,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害怕,心生伴君如伴虎之感,鹿儿却不会。
他家祖上世代都在服侍贵人,最明白“猜不透主子心思的时候,就要转变策略,学会听主子的话”。
没有人会讨厌指哪儿打哪儿的工具人,哪怕他不够灵活,至少不会出错。
白景源偷看着他的表情,凌空蹬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