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的话可以给我们打电话,我们这几日都会在市区里面。”
说着陈湘林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手写的名片递给了女人,原本男人想要将名片夺过去撕掉,可没想到女人却抢先一步放到了口袋中,还冲着陈湘林道了一声谢。
见他们一家三口走远之后我转头看向陈湘林,笑道:“陈叔,看不出来你这业务挺熟练啊,今天要不是你的话估计真让他们给走了,到时候要想再找到他们可就不容易了,对了陈叔,你刚才说让他们将菜刀放到他们儿子枕头底下,这有什么说法吗,难道说菜刀断了就说明有脏东西跟上了?”
陈湘林闻听此言头部微点,说这个法门是当初他学道的时候他师傅传授给他的,一般来说家里的菜刀都是通用的,不管是杀鸡宰鱼还是切瓜砍菜用的都是同一把刀,只要斩杀牲畜总会将血液留在这菜刀上,虽说可以冲去血液但其间的阳气却是冲洗不掉,脏东西最怕的就是阳气,届时只要将菜刀放到枕头底下脏东西枕上必然会被其所伤,而想要破解也简单,那就是将刀把弄断,只有这样阳气才能够顺着刀把位置泄出,所以如果说这个小男孩当真被脏东西跟上,那么转过天来枕头下面的刀把肯定是断的,如果没断就说明这个小男孩并未被脏东西跟上。
见陈湘林说的玄之又玄,我不禁赞叹道:“陈叔,跟着你还真是涨了不少见势,不过你确定他们明天会给你打电话吗,我看这小男孩的爸爸似乎不太相信这些民间说法,万一他要是不试怎么办?”
听到这话陈湘林嘴角微启,笑道:“放心吧陈默,他们肯定会给我打电话,这个男人在外面虽然对女人比较严厉,但在家里一定是听这个女人的话,不信你就等着瞧,只要刀柄一断女人必然给我打电话,待到那时他们肯定会相信咱们的手段。”
“陈叔,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这男人在家里听他老婆的话,你又没去他们家里住过。”黎海看着陈湘林将信将疑道。
“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男人在外面要的是面子,在家里面子自然要给老婆,如果里外都要面子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所以我敢断定这男人只是在外面强硬,回到家里说不定是个怕老婆的耙耳朵。”说完陈湘林朝着四下看了一眼,话锋一转道:“现在他们走了咱们去什么地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总要找个地方先住下吧?”
“现在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咱们先在这附近转转,等吃过午饭后就找个旅馆先住下,至于其他的事情往后再说。”我看着黎海和陈湘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