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有杀人的动机和理由。
一番思量后我决定相信陈扒皮的话,这些年他在陈家村中虽说与村民的关系不太好,而起脾气也比较古怪,但也从未做过什么恶事,所以他的话应该值得相信。
打定主意后我将破邪收起,看着陈扒皮面带愧疚道:“陈叔,刚才是我情绪有些激动所以才做出过激之事,你别放在心上,不过陈家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村民又是怎么死的,你知不知道这其中隐情,而且既然村民都已身死,为何你却活了下来,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陈扒皮没有立即回应,看了一眼正在燃烧的尸体后瘸着腿走到一旁的石头前。
坐下后从腰间抽出旱烟袋,抽了几口轻咳两声,随后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
今天傍晚的时候陈扒皮坐在院落中正扎纸人,突然听到村中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声音急促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陈扒皮放下手中的纸人行至院门前将木门打开,只见村民皆是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陈扒皮心上疑惑便跟着村民去一探究竟,最终来到了侯家门前,此时侯家大门敞着,门前聚集了数百名村民,院落之中还有阵阵咒骂声和嘶喊声。
陈扒皮循着声音挤进人群,定睛一看,发现侯家院落之中正跪着一名赤身男子,这人就是我们先前在路边遇到的陈忠发。
陈忠发旁边的石碾前倒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女人,这女人头部满是鲜血,石碾一侧也沾染了血迹,陈扒皮仔细一看竟然是猴子他娘。
此时猴子他娘已经断了气,整个人趴伏在地倒在血泊之中,而村长正拿着一根沾了水的皮鞭在抽打陈忠发。
一边抽一边骂,陈忠发口中则是发出阵阵嘶喊声。
“你个丧尽天良的兔崽子,前两年蹲了笆篱子还不学好,现在竟然还逼死了猴子他娘,你真是个天杀的畜生,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村长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一边怒骂一边不断用力抽打,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猴子他娘早就成了寡妇,这些年肯定饥渴难耐,我这可是给她送温暖,要不是之前猴子活着我早就跟她好上了,再说她又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撞在了石碾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陈忠发喘着粗气不断狡辩道。
“你他妈还不认错,你要是不撕了猴子他娘的衣服对她进行凌辱她能撞石碾自杀吗,别以为你是陈氏宗族的人我就能保你,这次你罪过大了,我一定将你送官,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