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利,李秋燕不是傻子,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她不会不明白,所以这件事情咱们决计不能掉以轻心。”宁楠溪看着我语重心长道。
一路前行,三五分钟之后我们便来到了陈家门前,此时陈家院门上依旧悬挂着白布,门前还撑着白幡。
按照我们村子的习俗来说人死之后白布要悬挂一个月,白幡要撑七天,直至死者回魂归来才能撤下。
我站在门外张望片刻后便走进院中,此时陈书恒的母亲正坐在院中扫地。
见到我和宁楠溪进院后原本平静的脸色陡然变得有些阴沉,她用力将扫帚往我们二人面前一扫,没好气道:“你们两个来我家干什么,昨天半夜要不是你们两个那不要脸的东西早就已经被水淹死了,省得我看见她来气!”
陈书恒自小关系与我要好,我年少时也经常来他家蹭饭吃。
那时候他妈对我很是照顾,对我也很和善,今年去他家拜年的时候他妈还留下我让我在他家吃饭,只是没想到仅仅只过去半年竟然变得像是仇人一般,这的确是有些世事难预料。
“婶子,昨天晚上的事您也别怪我,我知道你和叔心里生气,可这好歹也是一条人命,现在书恒已经不在了,如果你和我叔再出事那么我想书恒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所以这事过去就过去吧,只要书恒媳妇还愿意在咱们家过日子,那么就给她一个改错的机会。”我看着书恒母亲说道。
“别说这些了,你来我家到底想干什么,要是没事的话就赶紧走,别在我眼前晃荡!”
书恒母亲虽说神情依旧狰狞,可说话的语气却是缓和了一些,看样子经过昨晚之后她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危险性,如若不然早就已经拿扫帚把我和宁楠溪赶出去了。
“婶子,我们想找书恒媳妇谈点事,您看行不行?”我看着书恒母亲试探问道。
“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有什么好谈的,还是说你看我儿死了你想接他的班,想跟她凑一对?”书恒母亲冷哼说道。
闻听此言我心中怒火中烧,虽然心里面不痛快但书恒他娘毕竟是我的长辈,又是我发小的母亲,就算她再如何出言不逊我也不能还回去。
想到此处我强忍着心中怒火看着书恒母亲说道:“婶子,您是我长辈,我应该尊敬您,所以你说的这些话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今天来除了想要跟书恒媳妇谈两句话,更重要的是想帮书恒查明死因,既然你是他的母亲难道说你就不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