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身武艺,又有谋略,还怕在东京谋不上个官职?”
鲁智深一想也只能叹气,早年那些父亲的旧识应该早就不在了,想托人恐怕也找不到。
“官职?现在是昏君治下,贪官污吏横行,想当官那就得和他们一样,成一丘之貉,当然了,这伤天害理的事不能少做,否则混不进去,这些你知道吧。”
“你武艺了得,西军年年征战,正是要用人的时候,怎么你依旧是个提辖?你要是愿意迎合小种经略府相公,多拍拍马屁,升个都监、统制不是轻松的?”
“还有,你要是平时讨好上官,杀个郑屠算什么,只要小种经略府相公愿意保你,随便找个理由,编几条郑屠的罪状,你不就成了警恶惩奸的好提辖了?”
“让我去当官也不是不可以,哪天我成了贪官你可别来当除暴安良的好汉,我也是身不由己,到时候你还得保护我,当我的保镖,毕竟这都得出的主意。”
孙磊见鲁智深还那么天真,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些所谓的好汉不走到死路是不知道回头的,鲁智深应该很清楚现在官场的规则,一面喜欢打抱不平,怎么一面还劝自己去当官?自相矛盾呢!
一席话让鲁智深无言以对,官场的规矩鲁智深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就是当不了那样的官才会混到这地步。
“那你是一定要落草?”
鲁智深看着孙磊问道。
“这也说不定,先到处玩玩呗,再说了,我一个人怎么落草?你又不去!光杆司令也没有这样当的吧?落草得先聚集几个信得过的好汉,再找个好山头打下来。当然了我得当话事人,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我来这一趟可不是给谁打工的。”
孙磊想了想,落草这事急不得,梁山泊虽好但现在应该被王伦占着,王伦那些人没什么本事,但毕竟有好些人马,自己这一个人怕是打不上去,得先拉一票小弟再想办法去抢山头。
“你要是相当掌柜那不如开间酒店!”
一听孙磊不想打工,鲁智深又说道。
“得了吧,开酒店,你天天来喝,不把我喝穷了,赚钱那就得干无本的买卖,正规酒店能赚几个钱?除非开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