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话。”
鲁智深一见是李忠,也收了禅杖,既是熟人那便不用打了。
“洒家自打死了那郑屠便被官府通缉,无奈东躲西藏,一路逃到了代州雁门县,碰巧遇到金老汉,他和女儿金翠莲在代州,从了一个有钱的员外,招待了洒家一些日子,只是官府追缉得紧,那员外就花钱帮洒家出了家,躲了通缉。”
鲁智深边走边和李忠说着,不过话只说了一部分,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和李忠多言,进了院子就招呼李忠坐坐下喝酒。
恰巧此时有庄客抬着周通的尸体上牛车,铺上稻草就准备运去县衙。
“李忠,你怎么上山落草了?还和这种泼才混在一起,你是知道的,洒家最见不得欺男霸女之徒,那郑屠就是因为这些被洒家打死的。”
鲁智深见李忠看着周通的尸体,开口说道。
“提辖哥哥,那日在渭州酒楼一别,第二日就听说哥哥打死了郑屠,本想去寻史进商议,可他不知道投哪去了,小弟见公差追捕得急就离开了渭州,经过这处碰到下山剪径的小霸王周通,和小弟打了三百回合,他不是小弟对手,就留小弟在山上坐了头把交椅,小弟也因此落了草。”
李忠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落草的经过说了一遍,他是实在没什么去处,江湖上耍棒卖药也赚不了几个钱,不如落草算了。
“以后没什么小霸王了,他已经被洒家三拳打死,活该这恶贼做郑屠第二,你即使落草也不该做这等欺男霸女之事!”
鲁智深听完看着李忠说道,他注意着李忠的脸色,若是有半分不愿意,那就休怪他不念往日那点交情。
“哥哥教导得是,那周通兄弟?”
李忠知道鲁智深的脾气哪里敢忤逆,又看了眼牛车的方向,想要回尸首去安葬。
“什么兄弟,那是你兄弟,不是我兄弟!那家伙欺凌老弱妇孺,已经被我三拳打死了,你是有不满?”
鲁智深亮了亮拳头,周通这个他可不认为是兄弟,李忠那是看史进的面子上。
“他冲撞了哥哥死有余辜。”
李忠见鲁智深面色不善,连连摇手说道。
“刘太公,这位是洒家当年在渭州的旧识,那要抢你女儿的贼首已经被我打死了,你今后不必担心,不会有人欺凌你等!”
鲁智深又指李忠对刘太公说道,很明显是告诉李忠不要再打这家人的主意,不然自己拳头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