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让林牧练习策论。
白寒舟在这种时候,完全没有了师兄的和蔼,变得非常的严厉。
林牧几乎每天都是在训斥声中度过的!
毕竟林牧是一个没有任何策论基础的学子,一般的秀才,都会经过一到两年的学院教导,才会前去参加州试。
不过,林牧的策论能力,也在飞速的增长着。
因为林牧发现,这个世界的策论,跟华夏古代的策论并无太多的区别。
而林牧作为文学系的硕士,在学校的时候,曾经为了写一篇关于古代科举的策论问题的论文,大量的翻阅了很多著名的文学家的策论内容,而穿越过来之后,这些策论的内容,历历在目!
不过,白寒舟给他的出的这些题,林牧并没有去照抄这些华夏文人的策论,而是完全凭着自己的理解,去分析,评论。
慢慢的,林牧的策论水平,已经能够让白寒舟稍微满意了一些!
对于自己这个师弟的诗词才学,白寒舟自然是自愧不如的,但是他发现,自己这个小师弟,在大局观的方面,还是有些欠缺的!
其实策论,靠的就是一个文人的大局观,任何一个问题,绝对不是单单一个方面就可以说清楚的。
就像是白寒舟,在考上举人之前,游历了两年,才回到了新城府。
那一段时间,对于白寒舟来说,是开阔眼界,增长见闻,培养大局观的重要时期!
而林牧,前世是一个死读书的文学系硕士,这一世,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只会做题的小镇文人,对外界的认知几乎为零!
所以,在很多方面,林牧都是非常欠缺的!
白寒舟也是不遗余力的给林牧讲解这些题目中隐藏的问题。
慢慢的,通过白寒舟的讲解,林牧也对这个世界的格局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这一天,白寒舟从外面回来,来到了林牧的房间外,说道,“师弟,今日洛水河畔的丽景楼,从京都来的名士徐彦召要在楼内开办一场文会,邀请了当地的文士前往,师弟学习了这么久了,今日出去散散心也好啊!”
林牧推开房门,有些好奇的问道,“师兄,这徐彦召是何人啊?”
白寒舟笑着说道,“徐彦召,乃是当今太子的老师,巅峰大学士境界的大文人,一篇训诫被十国当做了皇室教育下一代的金科玉律!”
白寒舟忽然低声说道,“此人乃是京都主战派的核心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