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曕站在榻边,将迫不及待爬过来的儿子抱到了怀里。
殷蕙打量他的神色,问:“大哥他们过来做什么?”
魏曕:“问问父王前几日的情况。”
那就是没什么大事了,殷蕙不再多问,把衡哥儿留给魏曕,她去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
刚沿着走廊转了一圈,魏曕也牵着衡哥儿出来了,殷蕙就坐到美人靠上,看父子俩踢蹴鞠,魏曕踢,球飞远了,衡哥儿摇摇晃晃地追上去,再给爹爹抱回来。
午后阳光温暖,于魏曕而言,这样的下午便是浮空偷得半日闲。
因为衡哥儿,夫妻俩一直到了夜里,才又得以单独相处。
殷蕙今晚似乎格外喜欢通发,穿着一件水红底的夹袄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通着。
魏曕白天睡得多,此刻很有精神,拿着一本她抄写的兵书靠在床头,时而朝她那边看一眼。
最终,还是殷蕙先打破了屋里的安静,歪着头问他:“早上您说要赏我,我想到要什么了。”
魏曕头也不抬地道:“什么?”
殷蕙笑道:“桃花开得最好时,您带我与衡哥儿去东山赏花。”
她不缺银子不馋首饰,最近也没有什么要紧事需要魏曕帮忙的,思来想去,殷蕙决定出去玩一场,放松放松。
魏曕想了想,道:“三月底如何?”
殷蕙:“有点晚,不过月底更暖和,也可以。”
魏曕看看她,放下手里的兵书,一边躺下一边道:“不早了,通完便落灯吧。”
殷蕙磨磨蹭蹭的就是怕他晚上还来,而且是那种没完没了的,听他没让留灯,殷蕙就松了口气。
他这人有个癖好,那时候喜欢看着她,但凡有心思,都会留灯。
当一切陷入黑暗,殷蕙从床脚爬到里侧,正摸索着要钻进自己的被子,魏曕从后面抱了上来。
殷蕙心一抖:“您不睡吗?”
魏曕亲在她的后颈:“还不累。”
殷蕙顿时明白,他还记着下午她暗讽他的那笔账。
三月初五,燕王的牙病彻底痊愈,又能好吃好喝了。
为了庆祝此事,徐王妃张罗了一场家宴。
“说起来真要记老三夫妻俩一功,若不是他们举荐了袁神医,王爷这会儿可能还忍着呢。”
宴席之上,李侧妃忽然一改平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