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冰那骚货找你双修,你怎的拒绝了?”
他一脸回味的表情:“你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旁边白衣无常听见,来了兴致,问:“尤冰那女人是你们屋的?”
得到马丕肯定的回答,此人搓了搓手,“好你个马屁精,走大运了!味道如何?”
马丕听见同伴的称呼,眼神略阴沉,但他望着跟前的许道,还是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说:“味道啊?很润啊!哈哈哈!”
许道听见两人的对话,眉头皱起。
他回想着尤冰此人的模样,心中暗道:“终究是耐不住,用身子搏了一搏。”
不过观中的女道童,如果不成道徒,身子被人索去只是早晚的事情。对此许道无可指摘,起码对方还是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性的搏了一搏。
但是他看着眼前的马丕,纳闷到:“怎的还就被马丕这人趁机而入了?”
在许道看来,尤冰此人若是选择双修,再差也轮不到马丕才是。
另一旁,马丕和同伴还在戏谑交谈,说:“要知道,那骚货当时还是个雏儿呢。”
他一脸可惜的,“可惜骚货的身子第二天就脏了,若是干净的时间长点,指不定本大爷还能借她的元阴突破到炼气境界。”
“炼气啊……”白衣无常听见马丕的话,适时发出叹声。
许道瞥了他们一眼,抬步避开两人,准备走开。
但马丕瞧见他的动作,连忙脚步一伸,挡住许道,说:“怎的,想要离去?”
“可是羡慕、懊悔了?哈哈哈”
许道眯了眯眼睛,简单明了的说:“还有事?”
马丕听见,当即把脸色一板,喝到:“犯禁的事情咱俩还没算清呢?”
许道抬眼看四周,指着前方街道上的红线说:“贫道尚未踏入线中,何来犯禁之说?”
道童居所附近都画有红线,区分居所内外,以作警戒用。
但马丕听见,猖狂的笑起来,他冲身边同伴说:“此人犯禁后逃出,为我们亲眼所阻,你可作证?”
白衣无常明白过来,他瞅了瞅许道一眼,望着许道身上的道童袍子,点头说:“可以作证。”
得到同伴的支持,马丕脸上露出狞笑,他立即摇动手中的铜铃,说:“姓许的,大爷现在就送你去阴牢!”
叮铃铃!铜铃声响,在夜色中激起一阵涟漪。
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