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点点头:“那好的。”
钟沉憬则淡淡瞥着孟宛若,虽然母亲有时不靠谱,但在艺术领域格外的用心。
孟宛若收回目光,补充道:“并不是给你开后门,是你自己在比赛上赢得的,李辰耀很器重你,他是个负责的老师。”
顾濛道:“以后我会用心学习的。”
孟宛若低淡一笑,便不再将这话题继续,而底下的表演正精彩纷呈。
等到演出结束,二人便跟着孟宛若在剧院参观,走走停停。
李辰耀赶过来时,见到顾濛身旁的钟沉憬,连忙表达歉意,那次酒会差点产生误会。
也是在酒会结束后,李辰耀才了解到孟院长和钟家的关系非浅,是钟先生的母亲。
孟宛若这几年在国外的时间长,和钟家更是联系极少,基本上是个无人知道的事情。
也不怪李辰耀不清楚孟宛若和钟沉憬的关系,更是不清楚顾濛是钟沉憬的太太。
孟宛若则把李辰耀笑话一通,淡瞥一旁的儿子,揶揄道:“要是他能做出那种事来,钟家的继承人也不是他了。”
这句话并不是玩笑话,以当年钟老爷子的行事作风,他亲手栽培的小儿子,自然也是克已复礼,不屑于做那种鄙陋的事。
顾濛听他们的对话,才想起在酒会上李辰耀曾拦过钟沉憬,她那时醉得迷糊,想起来的确是件很尴尬的事。
钟先生变成拐走她的坏人?
顾濛偷笑一声,听起来很好笑。
等到参观结束,孟宛若留了顾濛的联系方式,钟先生在一旁没说什么,但沉着眉眼,像是有几许防范。
在回去的路上,顾濛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和婆婆走得太近啊?”
钟沉憬开着车,神色似有片刻沉凝,才平和开口:“不是。”
紧接着又幽幽道:“我是怕有些地方你跟她学坏。”
顾濛微微一顿,嘟囔:“哪有人防着自己母亲的,跟她比起来,你才像长辈呢。”
前方红灯,车辆停顿。
“我哪里是防着她。”
默然片刻,钟沉憬侧首看向顾濛,腾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孟宛若有时过于跳脱,想一出是一出的,什么时候把他媳妇拐跑也说不定。
车辆重新启动,行驶在平坦开阔的马路上。
顾濛端量钟沉憬几眼,见他没了下文,便靠回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