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被欺负得那么厉害。
顾濛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迷糊间还被某位先生拉起来吃午饭,连连打哈欠,成了软骨头,还得叫他搀着。
让厨房的李嫂都出姨母笑说:“哎哟,先生和太太感情真好。”
顾濛那可真是谢谢钟先生了。
下午五点,顾濛才睡清醒,记着钟先生说晚宴的,只能忍痛起来沐浴梳妆。
因为顾濛跳舞,上舞台的次数多,所以化妆技术并不差,她只是很多时候喜欢清爽些而已。
准备的礼服是一件罗制茶红色旗袍,开叉不高,仅仅只到膝腕处,保守却不失优雅。
顾濛瞧着镜子里颈侧被某人吮出的痕迹,心头羞得紧,旗袍的衣领将好遮得住,但为了保险,还是用擦了点遮瑕液掩盖。
顾濛这一折腾就是一多个小时,也让钟先生等了这么久,她平时都是很快的!
下楼来时,钟先生姿态从容地正坐在沙发看着新闻联播,手里正倒着茶,比她爸爸还要爸爸。
佣人说钟先生喜欢慢节奏的生活,除了工作几乎不依赖手机,喜好马术,在京都有个园林马场,闲暇时就会去跑马。
还有一点他喜欢观赏古典舞。
顾濛迟了这么久,钟先生什么也没说,只是叫人拿来貂绒披肩给她穿上,说:“外头冷。”
顾濛看着他给她整理披肩的手,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对于感情,他是认真的吗。
她鬼使神差道:“我们算是在交往吗。”
忽来的一句让钟沉憬微挑眉稍,若有若无地勾唇,语气平和:“奇怪的话。”
言罢,便揽着她出门,外面的景物浸染着薄雪,冬色十足。
晚宴8点开始,希望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