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更加清楚，所以一旦你们靠近我三米之内，我就毫不犹豫引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扛得住几波？”
申公敖盯着无缺。
从亲生儿子，变成敌寇。
穆红玉也浑身颤抖。
但是现在能怎办？
真的和申无缺同归于尽吗？
无缺高呼道：“申公家族的家臣和将领们？你们有谁要追随我，完成大业？”
“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目标绝对不仅仅是要战胜芈王府，也不仅仅是创造申公家族的辉煌。我的理想是带领天空书城改革派，制霸天下！”
“我的理想是星辰大海，我的理想是让我们的思想，遍布这天下的每一个角落！”
“你们要追随我吗？！”
顿时，所有人望向无缺的目光，如同看疯子傻逼一般。
没有一个人愿意跟随申无缺。
无缺高呼道：“有人追随我吗？有人愿意抛弃申公敖阵营，选择效忠我吗？”
“有人愿意效忠我吗？！”
“有人愿意效忠我吗？！”
无缺整整喊了三遍。
但所有申公家族的家臣和将领们，包括下面的武士，全部无动于衷。
望向他的目光不仅仅是讽刺，而且还有怜悯了。
“哈哈哈哈……”无缺望过公孙野，望过申六奇，望过申四隆，望过申影，望过申凌罗。
“或许你们觉得我好可怜啊，自己号称另立申公氏，自立为主君，却偏偏一个跟随者都没有。”
“但是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发现，真正可怜的人是你们。”
“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没有把握住。”
“那么未来，希望你们不要怪我！”
无缺这话一出。
全场所有人更是嗤之以鼻。
你申无缺的自我感觉实在是太良好了，甚至到了疯狂，到了傻逼的地步。
你身边就自己一个人而已，孤零零的光杆司令一个，还想要击败申公敖，成为这片土地的主君？
真是白日做梦。
可笑，荒谬，可怜。
但是……
如果有现代的人看到此时的无缺，脑子里面会浮现出几个非常恐怖的身影。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就曾经有这么一个充满感染力的疯子，从一无所有到权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