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低头说道：“这个拍电影，先要巧立项目，拉拢演员，缴税捐款，得到票房之后，院线的钱如数奉还，剩下的三七分账。”
“怎么才七成？”
“七成是人家发行公司的，剩下三成是经济公司的。”
“那我的呢？”
“没有啊！这都是成本，票房也分光了啊，账目绝对清晰明了，毕竟票房就那么多。”兰姆摊摊手，好莱坞那边对这种想入行的肥羊都是这么玩的。
“就是说，经过一番版权运营，我投资的钱就都没了？”
“就这还得看人家脸色呢，不然，设备有损坏或者广告支出，你还的再陪一次钱。”兰姆重重点头，“这叫学费！拍电影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这大老远的花钱投资，就是为了交学费？”
“对！”
“我特么好不容易捞偏门赚了点钱想拍个电影，我还的巧立项目，我还的拉拢演员，不但赔一次钱还得看发行方的脸色？”
“对！”
“那我不成跪着要饭的了吗！”
“你要这么说，想在好莱坞趟出一条路来，那还真得先跪着要饭，就这，多少人想跪还没有门路呢。”
肖恩一把揽住兰姆的肩膀，“我问你，我什么要捞偏门？”
“我就是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
“你是想站着把钱赚了？那你还是别去好莱坞了。”兰姆摇摇头。
“这我就不明白了，一个正经行当，怎么就还不如捞偏门的了？”
“在民众眼里，你是个投资人，可在好莱坞人眼里，你就是个跪着要饭的，在好莱坞，那些名满天下的男女明星，又有哪一个不是跪着进来的，有多少明星现在还是跪舔着的呢。”兰姆耸耸肩，“赚钱嘛，生意，不寒碜！”
“寒碜，很他妈的寒碜！”
“那你还是别去好莱坞了。”
“我要去，我还要站着把钱赚了。”
“挣不成。”兰姆摇摇头。
“这个，能不能挣钱！”肖恩掏出枪来拍在桌面上。
“能，捞偏门。”
“这个，能不能挣钱！”肖恩领出一包钱来砸在桌面上。
“能，跪着！”
“那这个加这个，能不能站着把钱挣了！”
……
洛杉矶到纽瓦克的飞机上，三个男人坐在一起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