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桑盈崇拜金钱,追求花花世界的繁华,而秦语不肯随波逐流,所以在这个浮华的圈子里,桑盈可能会被接纳,而秦语注定被排斥,两人走向不同的路。
这本来是很正常的,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无论未来如何,自己都不要后悔,如果秦语真能一直清高下去,坚持原则,桑盈说不定还会拉她一把,毕竟能够真正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古往今来都是很少的。
但现在秦语打电话来,先是道歉,然后说同学会,最后才提到桑盈跟何稚勉逛街的事情,就算再怎么掩饰,还是留了痕迹。
桑盈再怎么圆滑腹黑,骨子里还是个骄傲的人。
以前身份和现在身份的矛盾,决定了她在某些细节上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样面面周到,毕竟换了以前,像秦语这种身份的人,又是这样不讨喜的性格,桑盈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样,而现在,她还能耐着性子等秦语说完最后一句话才挂电话,已经算是非常之有涵养了。
放下电话,其他人已经吃饱喝足,转移了战场——旁边茶几和沙发上,堆满了图纸,三个人热火朝天地讨论要在哪里选址,会馆开张之后,里头的规章制度要怎么定。
这方面桑盈没什么经验,就坐在一边听,别看陆衡跟张家鸿成天到处玩,其实玩也能玩出好处来,起码对京城的地段熟得跟自己家似的,而方睿秋本身有管理上的经验,可以提出实质性的意见。
将近十点的时候,眼看差不多了,这才决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张家鸿很是意犹未尽:“姐,过两天那厨子我就给你找来,到时候你可得抽出时间来。”
桑盈嗯了一声:“尽快吧,晚了我又得去拍戏了。”
“你还拍什么戏啊,赚那几个钱,还得看人脸色,不如专心跟我们一起干啊!你要缺钱就跟我说一声,可别客气!”他一听,又开始大包大揽。
桑盈闲闲道:“现在的钱是你自己赚的吗?等会馆盈利再跟我说这话吧。”
一句话戳中死穴,张家鸿立马焉了吧唧。
她没有车,陆衡负责载她回去,路上反常地沉默。
桑盈没搭理他,插上耳机在那里听京剧,要说这一千多年的时光过去,虽然失去了很多东西,可生活确实也变得便利很多,搁在唐朝她想听个合奏曲子,还得凑齐几十个乐伶,要是里头有哪个技艺不好的,这奏出来的曲子可就没法听了。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临下车,陆衡才来了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