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儿子也是被理事官算计,一时昏头,铸成大错。”
子晴先生无意看郢王教子,直接说,“殿下与世子得拿个主意。”
“丢人现眼,这能怎么办?!”郢王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问长子,“你自己说怎么办?我告诉你,这事一旦查实,你世子位都得让出来!”
世子心下一惊,他知道眼下官学的案子,已是牵连到翰林掌院学士,听说官学案子一旦结案,钟学士怕连帝都都呆不得了。
此时,世子再顾不得迎春胡同的心肝儿,紧紧抓住父亲衣摆,凄声哀求,“还得父王救我!”
“我要怎么救你!”郢王恨不能一巴掌抽死长子,问他,“你有迎春胡同这个把柄,要怎么救你!”
世子急出满头大汗,慌不择路道,“那也不过是个玩意儿,平时消谴罢了,儿子并未放心上。”
外面车马人声渐多,郢王知道这事不能拖,一旦牵连到世子,别人就得心疑他。若他真贪了银子,也算不白担这虚名儿。可他货真价实,一文钱的银子都没贪过!
郢王气恼非常,偏不能发作,看子晴先生一眼,只咬牙低语一句,“这事到那外宅妇人为止!”混账东西不争气,却也得先保住混账东西!
子晴先生略一点头,在朱雀大街先行下车,回府操办旁的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