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怎么可能生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周恪闻言侧目:“九岁的孩子?”
他只听说那个传闻,还听说顾长安和贤王府来往甚密。再加上周榆和顾长安的交情,便让他心里不快。
他当然知道那些只是流言,顾长安的清白之身给了他,怎么可能跟周榆有什么孩子。
他只是气这个女人不注重自己的声誉,明知人言可畏,还和周榆来往甚密。
“是啊,一个九岁的孩子,长得像我父亲……”顾长安如此这般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周恪听得认真,“原来是这样。”
“我初时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长青,其实到现在也不能确定。或许我明知事实如何,却不敢面对,才会拖到现在。我只是不想错过任何一种可能性,而且我也尽量少和周榆打交道,但最后还是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顾长安黯下眉眼:“我不是故意的。”
周恪看着顾长安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自己跟前,也不忍再苛责她:“往后有什么事可以同朕商量。你的事,便是朕的事。”
顾长安有些意外周恪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是皇帝,也不喜给人承诺,但他今天说她的事就他的事。
难道她要报仇的时候,跟他的为君之道有冲突,她也能找他商量吗?
虽然她觉得不大可能,但周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已属不易。
“周恪,你如果不是……”顾长安逗弄周恪怀里的小橙子,话音渐隐。
周恪见她没下文,好奇地追问:“你想说什么?”
顾长安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好,遇上你是我的福分。”
她想说,如果他不是皇帝该有多好,他或许只会娶她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目标她也能达成。
但这终归是幻想,他是皇帝这件事已成定局,而且他还是不错的帝王。于他的万千子民而言,她一个女人显然还不够份量。
周恪听得她这话,轻挑眉头:“你的意思是以前认为遇上朕不是你的福分?”
顾长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以前我当太妃好好的,多逍遥快活,跟你在一起后才会遭受这么多的非议。你对不住我在先,所以要加倍对我好,知道吗?”
周恪眉眼染笑:“谬论!”
顾长安抱过了孩子,心道周恪这个人就是这么不可爱,明明爱她在心,却口难开,又死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