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灌醉朕,是朕上了你的当。”周恪矢口否认。
顾长安怒道:“分明是你对我下的药,我、我要找人评理……”
对了,伺候周恪的那些近侍呢?他们不是最不希望她祸害周恪吗?关键时刻那些人死去了哪里?
她匆忙找衣服来穿,发现自己的衣物居然都被撕烂了。
她冷眼看向周恪:“你这个禽丨兽!”
“别看朕,是你自己撕的。”周恪毫不心虚。
顾长安才不相信自己会做得出这种事,她哪有那么凶残?一定是周恪在撒谎。
她裹着被子坐回榻上生闷气,周恪见她安静下来,很不适应。
他命栖月送了衣服进来,栖月正想服侍顾长安更衣,却被她制止:“哀家自己来。”
“是,娘娘。”栖月不敢有异议,恭身而退。
室内只剩下顾长安和周恪,周恪想帮顾长安更衣,却被顾长安甩开手:“不需要你假惺惺。”
她这辈子虽做过不少糊涂事或错事,但这回是最不可原谅的。
周恪在顾长安的身边坐下:“是朕不好。”
是他明知不可为却为之,犯下了这种不可挽回的错误。
“当然是你不好。”顾长安冷然启唇。
将来若事发,世人只会说她勾丨引了周恪,却不会说周恪的半点不是。
周恪握住她的手:“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用,只有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