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两人忙于工作和装修新房,假期始终无法同步,所以度蜜月的事情一拖再拖,延迟得遥遥无期。
好不容易把家具的事落实,许意浓开始盘算度蜜月的事。
一早王骁歧正在洗手台前清理胡渣的时候她从他臂膀下钻进去,捣乱地抹他涂在下巴上的泡沫。
王骁歧看她一眼,真丝睡裙松松垮垮的,从他的角度看,里面一览无余。
他倾下身去蹭她,故意把那些泡沫也弄到她脸上,许意浓双手抵在他胸膛推拒,可哪里敌的过他的力气,他把她双手钳制着往上一抬,继续低头贴上去。
许意浓手不能动试图用脚,却被他洞悉地长腿把她一勾,这下她被束手束脚,再也动不了,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凑上自己。
她扑腾着开始叫,“老公不要不要。”
可王骁歧哪里会放过她,“不要什么?”边说边把泡沫蹭她脸上。
泡沫和点点的胡渣同时与皮肤接触,许意浓被蹭得极痒,人在他怀里扑腾地也更厉害,睡裙的肩带随着动作幅度滑下,白皙的肩膀露出,明晃得王骁歧扬了扬眉。
他扯过挂架上的毛巾往下巴上一抹,再把许意浓往台盆上一抱,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身体抵搡着她不断后退,最后背脊贴在了镜子上,沁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弓了背。
几分钟后,洗手间里热气腾腾,镜面上留下了两只交叠的手印,却很快化作水珠徐徐滴落……
洗完澡后,许意浓靠在王骁歧身上有气无力。
王骁歧笑着捏她脸,“以后早上还招不招惹我?”
许意浓报复性地往他肩上咬了一口,王骁歧托抱着她作势又要贴向淋浴间的玻璃门,许意浓怕冷地乖乖讨饶,“不闹了不闹了,你还上不上班了?”
王骁歧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这才放过她。
给她裹浴巾的时候他顺便提了一嘴,“下个月我们公司要去东京参加一场研讨会,领导们打算携家眷,我们工作的时候就让老婆孩子在那里玩几天,你要不要一起?”
许意浓一听是东京这个都快熟悉烂的地方特别没兴趣,但转念想了想问他,“那你们公司领导层家眷在东京玩,是自由行还是报团呐?”
把她浑身擦干,王骁歧单手将她抱了出来,“可能到时候请个当地的地陪吧。”
许意浓又被坐放在了洗手台盆上,可她觉得冷,贴在王骁歧身上不肯下来。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