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御书房里面了,此时正烹茶等着陛下,待到陛下回到御书房的时候,才将热茶递去,转而推着黑铁轮椅到了一旁,静坐等待。
不一会儿二人便到了。
御书房的气息似乎凝固了,在二人行李之后,便悄无声息。
谁也没有先说话,谁也没有急。
“今日的奏折。”候公公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早朝的奏折递了过来。
庆帝随手拿起一本翻看了起来。
空气,再次凝固。
…………
…………
“身体好些了没?”范建走入房间的时候,只有范闲一个人。昨夜他和范若若聊的很晚,她已经去休息了。
“父亲。”范闲坐直了身子。
范建走到了床榻旁坐下,“不必起身。”
“好些了。”范闲说道,“听说父亲今日上朝了?”
“猜你就要问。”
“自然是要关心一些的。”
“其他的没什么可说的,退朝的时候,太子和二皇子被叫去了御书房,同行的还有陈萍萍。”范建直奔主题。
“我自始至终没有想明白,众目睽睽之下,二皇子凭什么敢截杀使团?”范闲不假思索道。
范建则是笑了笑,“你凭什么说二皇子截杀了使团?”
先是一愣,随后范闲笑道,“不是二皇子,是谢必安。”
“还不够。”范建道。
皱了皱眉,范闲喃喃道,“事实是什么?”
“事实重要吗?”
吸了口气的范闲才明白父亲想要表达什么,于是才笑了笑,“原来如此。”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你会出此下策。”
“父亲能看得出来?”范闲问道。
“若是以旁人来看,自然是看不出来的。”范建说道,“不过毕竟是你的父亲,再加上听到了一些事情,从而推断了出来。”
“想必父亲已经见过高达了。”范闲说道,“这一招数其实我并没有想到,但自北齐而出,沈重给我做了个表率,他用这个办法保护了自己的妹妹,我便以这个办法,照葫芦画瓢,才演了这么一出戏,其实在路上的时候,我便已经明白,二皇子是不会那么容易让我回到京都城的,事实证明,我猜对了,只是没有想到他能留下谢必安这么一个证据,他想要坐稳,这个证据必须处理好。”
“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