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去砍上几刀!”
“高第那贼人,居然活生生的将辽东,搞成了人间地狱!”
凤一并不是什么蠢人,他也很清楚,如今的建奴虽然在辽东行凶,但是建奴想的却也是统治关外,只要是统治,就会需要人口。
辽东百姓,不论是在建奴手底下,还是在大明的手底下,在这辽人治辽的局面下,都不可能完全没有活路,像是现在这样背井离乡的迁徙,更是基本不可能发生。
可就是高第那一纸调令,让整个辽东混乱了起来。
百姓不可能说撤就撤,说走就走,总得收拾行装才行。
可是高第完全没给机会,这就导致了无数辽东百姓家破人亡。
听凤一的抱怨,囚牛苦笑道:“也不是这一时半会的事了,哪怕是高第没有将百姓撤离,其实关外这一段,也不是太安稳。”
“虽然说孙阁老带着袁崇焕等人修缮关宁锦防线,可是关外这一段始终是在关外,人口纷杂,辽阳之战后建奴也好,还是蒙古人也好,其实都在这个夹缝中,艰苦求生。”
“但是也勉强形成了一个平衡的局面,至少不是什么大灾大祸的时候,大部分人也能勉强活得下去,无非就是偶尔建奴打仗少人头的时候,杀良冒功罢了。”
“高第的调令,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随着关宁锦防线的守军全面缩回山海关,建奴中的一些小部族就失去了牵制掣肘,他们纷纷触动,自然是劫掠的一片惨状。”
“怪,也只能怪老天爷,不愿意给我们这些人一个安生。”
仰天长叹一番后,囚牛眼神坚毅,看着前方麻木迁徙的百姓,轻轻抽动了一下手中马鞭。
“我乃是山海寨囚牛!汝等,可有知我之人?!”
宁远城外的朱由校当然不知道凤一也没有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正在赶回来的途中,此时的朱由校只觉得曹家叔侄着实是给自己丢了一个大麻烦。
就在曹家叔侄带着人马回来之后,朱由校带领的大军,已然经历过好几拨建奴的阻击了。
“曹变蛟!你给本将过来!”
一声怒斥,朱由校将手中刚拿起没嚼几口的鹰腿塞回自己挂在马鞍上的布囊中,看着天上的星光,朱由校面颊抽了抽。
这曹文诏带着的人马,是完全没擦屁股还是咋,这些建奴咋就一个个跟长了狗鼻子似的,能够准确的找到自己的位置,来源源不断的骚扰自己?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