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清点才行。”
“出了篓子就不好了。”
“更何况川军那帮子人,喜好美酒,咱家还得去准备足够的美酒佳肴,好好替陛下,为川军壮行才是。”
朱由检嘴角一咧,点头道:“那魏公公且去。”
魏忠贤离开之后半晌,张维贤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茶盏,看向朱由检问道:“王爷,你可知道为何陛下如此看重我们这些武人,那般看轻天下文官士子?”
如若不是朱由检将那个格外僭越的梦都说了出来,吐露了心声,张维贤是万万不敢将这个问题问出来的。
因为张维贤和魏忠贤,都不能确认朱由检到底是装出来的和自己一个阵营,还是真的愿意跟着他老哥的脚步走。
万一朱由检是装的,那么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东林党将自己这个新城侯拉下马的铁证。
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经敞亮了起来,朱由检居然敢当着自己和魏老太监的面,说自己梦到自己登基为帝!
这下就敞亮了,互相都有了把柄,这样一来,张维贤就不担心朱由检会真的有什么谋逆之心了。
听着张维贤的问题,朱由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坐回了自己位置上低声道:“因为皇兄觉得,清流士子,文官集团,多是蝇营狗苟,腌臜不堪的利己之徒。”
“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并无国家大义。”
“其中尤以视他人为生死仇寇的东林党人为最!所以皇兄才会放任魏忠贤擅权,将朝堂这摊浑水,彻底搅乱。”
张维贤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然也!先帝二子皆英杰,无愧于先祖了!”
“陛下离京之前,也曾与老臣有过一番夜谈。”
“因为陛下以为,老臣虽然是武人,但也是勋贵,自然是文人清流们拉拢崇敬的人之一,所以老臣不会太清楚,那些文人对武人的轻视以及敌意。”
“然而老臣虽然是勋贵,但是却也在军营行伍之间行走过。”
“所以老臣当时,是回答了陛下,老臣知晓。”
“接着陛下又二问老臣,问老臣是否知道,这天下谁最怕大明有一支强悍的军队。”
“现在,老臣将这个问题交给王爷,王爷说说,在您心目中,谁最怕大明武德充沛,拥有一支可以镇压一切的强军?”
朱由检迟疑片刻,疑惑道:“四方异族?亦或者大明的各方匪寇?”
听着朱由检的回答,张维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