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有过很长时间共同起居的刘元斌,知道自然就成了苏瑾针对的主要目标。
曹化淳一退,失去了保护伞的刘元斌差点就被苏瑾直接弄死。
要不是刘元斌见机得快,趁着魏忠贤派系嫌弃京营没油水而且远离紫禁城,主动申请调去京营,没准刘元斌此时的坟头草,都已经好几米高了。
同样,也就是因为曾经相交莫逆,刘元斌才能在有眼疾的情况下,一眼认出苏瑾来!
如今仇人相见,自然分外眼红。
苏瑾虽然脸上挂着的是和煦如春风的微笑,可是苏瑾的双眸中,闪耀的却是一种叫做残忍的光芒。
“刘元斌啊,刘元斌,你说你乖乖呆在京营,爷也懒得找你麻烦。”
“爷方才被九千岁骂了一通,心里正不开心的时候,你送上门来。”
“这不是上天把你送来,给爷解气的么?”
说完这句话,苏瑾狭长的双眼眯起,挥了挥手道:“打!打死了事!”
“区区一个京营太监,死了没人会去为他抱不平!”
“虽然九千岁这段时间,让咱们在人前收敛一点。”
“可是这里,哪来的人?不是只有一只羊嘛?”
伴随苏瑾话音落地,苏瑾身后那几个穿着魏府下人服装的人,纷纷狞笑着捏起了拳头,朝刘元斌围了过来。
看着这些人围的越来越近,刘元斌从自己怀中掏出了张维贤的令牌,高呼道:“张老大人令牌在此,我找魏公公有要事”
刘元斌一声高呼还没说完,苏瑾一把就抢过了刘元斌手上的令牌。
两眼在这令牌上轻轻扫过,苏瑾嗤笑道:“英国公的令牌?难道刘中官你还以为张维贤那老头儿,还是国公爷么?”
“爷告诉你!张维贤,是新城侯!这国公令牌啊,不好使了!”
说完这句话,苏瑾轻轻一抛,将手中令牌抛给了身后一个下人,高声道:“将这块牌子收下,到时候让老祖宗参那新城侯一本。”
“新城侯逾越了!”
“明明只是一个侯爷,却还在充着国公爷的排场!”
“正好老祖宗不是说,要咱们好好看看,朝堂上有没有哪个人,合适做万岁爷御驾亲征前用来立威。”
“爷看啊,这新城侯就不错!”
苏瑾的狂妄,苏瑾的目中无人,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苏瑾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