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圆子。
听着小圆子这句话,朱由校看向魏忠贤,眉头一挑,调笑道:“魏伴伴,还让人管你叫老祖宗呢?祖宗说的都是死人,你活的好好的,怎么着,就想死了?”
说完这句话,也没等魏忠贤的反应,朱由校随手接过小圆子手中的文书,丢在了御书房书案上,双目如炬看向小圆子道:“小圆子,你说,这些女真文字,你能否临摹?能写几成相似?”
小圆子一拍胸脯,整个人站的笔挺说道:“陛下!您这是看不起奴婢!就这贼酋老奴的一手字,奴婢不说多了,仿写个九成,不成问题!”
仿写!贼酋!努尔哈赤文书!
听到这些字,朱纯臣的两眼迅速的被血丝占据,如同疯魔一般,朱纯臣膝行爬到了朱由校面前,高声道:“陛下!罪臣说!罪臣,什么都说!”
如果说一开始,朱纯臣只觉得自己揣摩的那些东西,猜测的那些东西,也许是小皇帝的计划,也有可能不是小皇帝的计划,而是自己猜错了。
可当朱纯臣听到小圆子这一番话之后,朱纯臣确定了,这一切就是天启帝在幕后操盘,遥控一切!
为的就是迷惑女真,来一手引君入瓮!
好让天启帝亲自领军打一场瓮中捉鳖!
朱由校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看向朱纯臣说道:“既然如此,那成国公,不妨说说?”
“魏伴伴,回来罢,一同听听成国公,有何高见!”
魏忠贤冷着脸,转回了身子,恶狠狠的扫视了一眼小圆子,面向天启帝,恭恭敬敬的行礼道:“陛下,奴婢从未让下边的人儿们,叫过奴婢老祖宗,还望陛下明察!”
等朱纯臣将他的一番分析,都头头是道有条不紊的说出来之后,朱由校看向朱纯臣的眼神,都变得好奇了起来,这朱纯臣藏的一手好拙,把自己一个人间清醒,活生生藏成了一个傻缺,甚至还被钉刻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朱纯臣的猜测,其实和朱由校的思路想法,已经可以说得上一句八九不离十了,虽然说朱由校的这一番布置,是穿越之后,匆匆根据当时的局势,原主的记忆,以及史书上的记载而做下的。
但是朱纯臣居然听着沿途上的一些关键词,就能够分析出来这么多,而且几乎精准的和自己所做的布置吻合,这无疑说明,朱纯臣是个大大的聪明人!
只不过,他的脑筋,全用在了朝堂上的八面玲珑和左右逢源,以及如何保存成国公一脉上了,而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