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国祚,眼看着,大明应该还能存续一段时间,我们的福,还能享受下去,所以我们才选择了得过且过的混日子。”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阻碍你的所作所为的原因,因为你并没有侵害到我的利益。”
听着朱纯臣这番话,魏忠贤反倒是对朱纯臣高看了一眼,原本以为这朱纯臣只是一个膏粱子弟,啥都不懂,只是仗着祖辈的荫庇,才能够坐到现在的位置。
可是朱纯臣这番话说完之后,魏忠贤才察觉到,这些出自于高门大户的人,特别是这些能够当上家主的人。
果然一个个都不得了,不论是心计还是城府亦或者脑子,他们都是有的。
只不过之前,朱纯臣,甚至是那些其他的看似无作为的武勋,都只是在揣着明白当糊涂罢了。
魏忠贤脑海中,又闪现出了朱纯臣在书房中写过的一句话。
“且看他起高楼,且看他宴宾客,且看他楼塌了!”
这些武勋,可不就是在积攒力量,等着大明楼塌么?毕竟他们的先辈,一个个的可是伴随着太祖,成祖,在尸山血海中走过来的!他们的先辈,亲眼见证过元末,亲眼见证过靖难,他们又怎么可能不会让自己的家族,做好迎接改朝换代的准备呢?
一时间,停下了脚步的魏忠贤错愕了起来。
快步走到魏忠贤面前,看了看魏忠贤的神色,朱纯臣苦笑一声,摊开了两手道:“魏公公,你不会真的觉得,我们这些武勋之后,一个个的都被当成猪养着了吧?”
“我啊,反正就要死了,魏公公不妨让我死个明白,既然关于陛下的事情,你不愿意多说,那么不妨告诉我一声,作为东厂厂公的你,为什么会选择跟锦衣卫报备,而且那些锦衣卫,居然都不向你这个厂公问候?”
魏忠贤看着朱纯臣的双眼,嘴唇缓缓扇动道:“他们是南镇抚司的人,隶属于陛下直接管辖,而且,是骆家父子的人。”
“骆家父子培养的死士,在陛下这段时间的调教下,变得对陛下死心塌地,愿意为陛下赴死,而且不知道陛下是如何训练的,他们任意一人,都有着正面和咱家过招的能力,虽然咱家不至于输,但是咱家短时间内,也绝对拿不下!”
“更别提,他们一个个都配备了陛下研发的新式武器,在那种武器的攻势下,咱家,可不愿意干出什么让陛下失望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魏忠贤看了看朱纯臣道:“如果成国公你,在陛下之前去西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