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笔挺,手都按住了腰间的佩刀,田尔耕义正言辞道:“那啥,奉圣夫人,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天子鹰犬,又怎么会是魏公公的人?”
田尔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打鼓的,所以说完之后,田尔耕下意识的,就打量了一下魏忠贤。
可当田尔耕看到魏忠贤那灰白色凌乱头发之后的双眼中,那一抹赞许之色时,田尔耕的胸膛,挺得更直了几分。
“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耕,缉拿叛贼!”
听着身边的田尔耕说的这句话,许显纯下意识应和道:“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许显纯,缉拿叛贼!”
魏忠贤松开了客巴巴的手臂,将客巴巴往前一推,推到了田尔耕和许显纯面前,随手将自己的乱发往后一挽,看着二人道:“二位大人,还请你们秉公执法。”
“将客氏谋反之事,安排妥当。”
“咱家这就入宫,向陛下请罪!”
“至于陛下所托,二位大人尽管秉公执法,这大明朝,是陛下的大明朝!”
田许二人听到魏忠贤的这一番话之后,心中一喜。
都是官场老油条了,他们又为何不能从魏忠贤的话语中,听出魏忠贤利益交换的意思?
田许二人把客氏谋反一事中的魏忠贤摘出来,做成死案。
魏忠贤入宫,请罪的同时,也能和骆思恭父子碰个面,不让这对父子直接起复!
拍了拍许显纯的肩膀,田尔耕低声道:“显纯,你先把奉圣夫人,不,罪人客氏,压入锦衣卫诏狱。”
“本官,还有事要和魏公公相商!”
虽然许显纯老大的不愿意,可不论是阉党内部,还是官职之上,田尔耕都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可不就只能乖乖听命了?
看着许显纯押着客氏走远,田尔耕讪笑着走到了魏忠贤跟前,跪地说道:“九千岁,你方才所说的,可是真的?”
魏忠贤扶起田尔耕,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道:“句句属实,句句发自肺腑。”
“田大人日后可切莫再对咱家下跪了,咱家,当不起!”
来自朱由校的连环敲打,已经让魏忠贤草木皆兵了,这七天里,魏忠贤的不断反思中,当然也反省到了自己的那些僭越之举!
比如百官朝拜,比如将天子亲军引为己用。
所以现在的魏忠贤,已经和之前的心态,有了太大的转变,加上亲手将客氏送入诏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