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走在前方的朱由校突然停下了脚步,冷眼似刀,在魏忠贤身上一扫而过道:“九千岁,你刚在朝会时,可是说了,你的党派,叫皇党。”
“既然是皇党,那就把皇党的人,带来朕面前,让朕好好瞧瞧。”
说完这句话,朱由校看了一眼魏忠贤,轻笑了一声道:“不过今天的朝会,东林把阉党这两个字,光明正大的在朝会上说出来了,倒是一个好机会。”
“九千岁,你说,这所谓的阉党,会是哪些人?”
“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去多说,你也知道我的意思,不是么?”
朱由校的话,让魏忠贤的后背,再次渗出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如今的朱由校,居然会变的如此陌生!
这冰冷的语气,和平日里,可是完全不一样!
明明之前上朝时,甚至在寝宫时,自己的这位主子,对自己,可都是和声细语的!
更加别提,朱由校话语中的杀意了!
想到这里,魏忠贤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
虽然自己现在权倾朝野,虽然自己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是,天子,这个自己伴随了一路的天子,他到底有没有什么后招,可不一定!
他的耳目,到底广阔到什么程度,也不一定!
莫非是自己在离开寝宫之后,有其他想要掀翻自己的人,去告诉了自己的这位主子,自己曾经和几位‘东林君子’,有过交集的事么?
伴随着身上如同雨水一般滑落的汗珠,魏忠贤啪嗒一声,就跪在了朱由校面前。
“启禀陛下!奴婢罪该万死!”
本身,朱由校也只不过是想要养一养自己的威势,敲打敲打魏忠贤,让魏忠贤,能够好好的当自己的刀子。
毕竟此时的魏忠贤,明面上,还是和东林党势不两立,甚至于在之后几年里,魏忠贤的屠刀,也一日都没有放下过。
这让朱由校很好奇,此时的魏忠贤,到底是满心权欲的大太监,还是找好了下家,准备给自己来一手背刺的老银币!
如果是前者,朱由校这段时间,依旧可以给魏忠贤充分的信任,辽东战事需要魏忠贤去大肆敛财,才能供给军费。
如果是后者,朱由校就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捧几个魏忠贤下边的人,弄死魏忠贤这头大肥猪,给自己的小金库,回一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