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闯进来,还安慰小女孩没事了?
他越发不悦:“这里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如此闯入,成何体统?!”
“传道受业解惑?”顾怀终于是转过身子看向陈老夫子:“为什么要体罚得这么狠?”
陈老夫子略一琢磨就知道了体罚的意思,随即满不在乎:“老夫教了几十年书,该怎么对待学生,不用你来教!”
一旁私塾的学长大冬天的,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学堂里燃了好些炭炉的原因,他也死死的盯着陈老夫子,把他吃了的心都有了。
老陈这王八蛋,说话怎的一直这个鬼样子?
他知不知道自己今天惹了什么人?
以往看在老陈教书还算得力的份儿上,私塾一直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谁知道这老家伙连场合都不会看,还敢呛声?自己管这个私塾的都只能卑微的跟在这个年轻人身后,这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你没点数?
可陈老夫子显然不是那种会看脸色会为权势折腰的...个性,他根本没去看学长,只是用不满的眼光扫视着眼前的年轻人。
什么嘛,这是这个小丫头的亲族兄弟?以前在长安可没见过,而且看着打扮也不会是什么太有权势之家--有权有势有钱的,谁穿道服?
也只有那个傻缺藩王...
等等。
陈老夫子的心肝儿突然颤了颤。
年轻,高大,偏瘦,黑蓝道服,侍卫,孤...
陈老夫子眼前顿时一黑。
他强打精神恢复过来,呵呵一笑:“不过老夫大概是年轻时的先生也是这种教法,久而久之就习惯了,也就把这法子用在了女学生上,这倒确实是老夫的错,男学生女学生...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压低了些声音:“您...是这小姑娘的家眷?”
顾怀扫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下学堂里的摆设,尤其是那些一脸茫然的小姑娘们,伸出大手按在连双月微微低着的头上,脸上露出些笑容:“我...是她兄长。”
正低着头的连双月猛然抬起头来,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顾怀,小脸抽动了一下,忽然就扑进了顾怀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开始哭起来。
终究是个小姑娘,受了委屈憋在心里,听见顾怀这么说,再也忍不住了。
顾怀感受着怀里小小的身体在微微抖着,不用问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看这老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