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了,要留着他的命,上次怎么剥那晁景福,这次就怎么来。”卓兴怀偷眼看了坐在远处的顾怀和范泓一眼,小声叮嘱。
听到又是那样的剥法,老师傅有些不乐意了,一想到这次可是王爷亲自来看自己行刑,这可是自己从业几十年来最为光荣的一次,却不能真的剥皮,实在是有些郁闷。
可郁闷归郁闷,王爷在旁边看着,老师傅连脸色都不敢露出丝毫不满,他谦卑的笑了笑,迅速打开匣子整理状态。
床上这人是尚书,旁边的是王爷,这阵仗...也难怪老师傅的手有些抖了。
被脱去衣裳的祝文被放在了床上,如同之前晁景福一般堵住了嘴,死死捆着,他看着旁边那一脸朦胧杀意的老头,还有冷笑的卓兴怀,以及周围的斑驳血迹,顿时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
顾怀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要抓一开始又不抓,等到自己都觉得没事了,直接对自己下手,最关键是他娘的进了昭狱审都不审,就要用刑?
这是哪门子审案?这是赤果果的携怨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