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样,剥削了百姓们活下去的最后希望,更满意了。”
“大家都很满意,可谁想过底层的百姓满不满意?三十万两银子,够救多少百姓?丧尽天良!”
他横眉冷目:“多少百姓满怀期望朝廷能给他们一条活路?可代表朝廷去赈灾的祝尚书就是这般让百姓绝望,不起民变才有鬼了!”
“这账簿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三十万两银子去向何处,谁收了多少,一目了然!孤在凉州时念在地方需要安稳,才没有声张,如今民变已平,赈灾有序,孤才动手弹劾,请朝廷严查此案!”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因为他的话有所触动,这些蛀虫第一时间是考虑起了真实性,然后再算起了得失。
顾怀没有失心疯,所以这账簿多半假不了,也许真实情况有所夸大,但祝文...应该是贪了的。
至于贪腐为什么会有账簿,他们想不明白,也不用去想,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这事会怎么发展。
那些事后有从祝文那分到银子的官员,自然是会死死咬住这件事的真实性,而那些未曾参与此事的官员,第一时间想的就是顾怀到底想做什么。
别看顾怀说的冠冕堂皇,真做到上朝的官,几个会因为这几句话就变色?
然后他们纷纷确定了,这事闹不起来。
很简单,证据如果就这本账簿,谁疯了才会相信?弹劾的对象可是堂堂尚书,这账簿还不是从祝文府上搜出来的,是坟头都长草了的龚文信写的,凭这个能定尚书的罪?
所以立马有人跳了出来:“靖王此言未免有些不实了,只是一本账簿而已,怎能说明尚书大人有过贪腐举动?若是寥寥几笔就能定罪,那下官回家也撰写本账簿,岂不是可以随意指证官员?”
顾怀看了看,不认识,品秩也不高,六部中人,估计是收过祝文好处的官员。
他皮笑肉不笑:“哦?那这位大人觉得,该怎么才能定罪呢?”
那个官员悄悄打量了下顾怀脸色,再看了看祝文,这才拱手道:“若是要论尚书罪,须有人证、物证,以及认罪文书,再交由内阁审核,最后方能定罪。”
人证?凉州贪腐官员给顾怀刮了个干干净净,哪儿还能找得出来?至于物证,若是他们铁了心不认账,岂不是也派不上用场?
至于认罪文书,祝文连下狱都不用下,想要屈打成招都没办法,怎么画押?
不得不说这官员还真说到了点上,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