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藩王!”
杨公宜皱了皱眉,品了品被茶水带到嘴里的茶叶:“你不应该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顾道给你写信了?”
没有得到回答,杨公宜看向一边的亲兵:“去查,一刻钟之内,我要知道是谁在给他传信,审了之后拖出去喂狗。”
“不必了,”杨少虹也坐到了椅子上,“是二皇子来了信,说了他和顾怀的冲突...但我确实很看不惯顾怀。”
“看得惯看不惯又怎么样?下一代的人怎么都这个样子?”杨公宜摇了摇头,“照为父年轻那会儿,可没什么拉帮结派打脸结仇的故事...我们看不惯都是直接抽刀子砍。”
杨少虹冷笑了一句:“因为你那时候还是个泥腿子!”
儿子对老子说这种话,是极为不尊重的,然而杨公宜居然认真的点了点头:“倒也是,泥腿子就没那么多顾忌,砍死了大不了隐姓埋名逃命,天下那么大,南乾蒙古高丽西域,哪儿不能去?”
书房内的气氛因为这对夫子奇怪的对话显得极为诡异,而杨少虹终于也是跟不上自己亲爹的脑回路,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