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惹不起的人,走在街上一撞都可能是个世家子,自然是去不得的,所以当兵最好去的地方还是河南府,既繁华,又不会打仗,要是当了军官,那才是神仙日子...”
右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发现了白和同越来越近,他皱皱眉:“站这么近做什么?站远些!”
白和同赶忙赔罪,谁知脚下不稳,撞上了堆满宝物的桌子,右使大怒起身就要上前查看:“怎么这么蠢?碰碎了什么东西要你好看!平地也能摔个...”
烛光下一点寒芒刺向了他的脖子,右使搀扶的手下意识缩回想护在身前,却被回身的白和同死死抓住,他只感觉脖间一凉,想叫喊出声却只能发出“嗬嗬”声。
剧痛袭来,气管已经被割断了,血液流进气管呛的右使没办法呼吸,他的手死死抓住白和同的衣服,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这些难民哪儿来的胆子袭击我?袭击了我他们怎么走得出去?
白和同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他松开右使的手,熟练的捂住右使的嘴,右手持着宝石匕首一寸一寸的继续割开右使的喉咙。
濒临死亡的人挣扎力度特别大,但年轻力壮的白和同死死的按住了右使,甚至都没去看一眼,只是看着被吓呆的秀才。
“你刚才...是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