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镇压的,勋贵如何能去?”
顾怀笑了笑:“孤可以去。”
卢何抚着胡须的手停住了,何洪也有些吃惊的看向顾怀:“王爷这是何意?”
顾怀脸色诚恳:“卢阁老,何公公,孤本身封地就在凉州,如今出了民变,孤去镇压理所应当,这是其一。”
“其二,工部尚书不通兵事,所以不能调兵镇压民变,若兵部尚书再去,朝廷事务必然会被耽搁,孤身为勋贵中的藩王,本就闲散,若是前去镇压民变,岂不一举两得?”
何洪和卢何对视一眼,都觉得顾怀说的有几分道理,但又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最终卢何开口了:“王爷为何要主动揽上此事?”
“大祭之后,孤本就该返回封地,只是若是以镇压民变之名回去,以后在凉州也多少能多些威望。”
何洪有些意动了:“可王爷的年纪...”
顾怀摆了摆手:“孤年纪虽小,但也是读得兵书识得骑射的,区区民变不在话下。”
他有些意味深长:“孤与何公公交情深厚,还请何公公卖孤个面子。”
话说到这里,何洪也不好反驳了,他下意识看向了卢何。
卢何与顾怀却没什么交集,此刻依然觉得有些不妥:“若是王爷去了凉州,民变愈变愈烈该当如何?”
顾怀笑了笑:“那自然是孤为此事负责,到时候会亲自上请罪折子。”
卢何心动了:“那就请王爷往凉州一行吧,王爷需要多少兵权?”
“孤只要一物,”顾怀斩钉截铁的开口,“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