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就要两败俱伤，王善忽然一扬手，一抹白色药粉洒在常见海脸上的同时，猛往后跳去，左手成拳与那袭来一掌轻轻一碰，借力飞退。
“啊！！！”常见海捂着双眼凄厉惨叫，刚刚太过突然了，根本躲无可躲，直接被王善的发酵粉拍在脸上，顿时双目如被火烧，瞬间的刺痛让常见海头脑一片空白。
原本就中毒很深头脑发昏摇摇欲坠，刚刚又爆发一波让毒性再次爆发，现在双眼被弄瞎彻底失去方向感，常见海捂着双眼在原地打着圈，惨叫着脚下一个绊算，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一开始还抽抽几下，然后便一动不动了，王善歪头看着，一时间搞不清到底死没死。
毕竟毒药这玩意，他也不了解啊。
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根夜魔洞蛛的刀足，又小心打开谭老头给的毒药，弄了一滴出来在刀足的尖端反复涂抹了一下后，瞄准躺在地上的常见海就丢了过去。
“噗嗤！”
“啊！！！”常见海惨叫一声，挣扎坐起，扭头用红肿的只漏出一丝丝缝隙的眼睛‘盯着’王善方向，也不知道是真看见还是假看见，不过脸上的怨毒之色倒是一清二楚。
“你个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活着的时候我程子真都不怕你，还怕你一个死人？”王·程子真·善冷笑。
“程子真，程子真，程子……”躺在地上，常见海不停念叨这个名字。
“对，我程子真，程家二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杀人者，程子真！”王善一脸正气。
“程……子……真……”渐渐，声音越来越小，慢慢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