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我倒裤兜里漏出来的都比你量大,还敢当面跟我叫酒喝?”
话一到位,老鸟顿时便动手拍拿住了自己的酒杯而且同样原地敦放了一下杯子,这才居高临下地跟一脸阴阳怪气的简二少碰了一下酒杯:“炸了!”
这话一撂,老鸟当场就仰头抽掉了自己的一杯酒。
“炸了……”简约斜瞥老鸟碎碎念了一句,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还飞了呢。”
话虽如此,但简二少也没落下进度,当即就把自己的这一杯白醇给灌进了肚子里:“汩唔、汩唔……汩唔!”
要不跟你说酒量不球型呢,你听听这喝酒的声音就知道老鸟放出来的屁话有理有据:“咕、咕,跟饮(yìn)牛犊子一样咕咕咕。”
“你快拉倒吧你。”简约梗着脖子就仰头回怼了一句嘴炮,随后便龇牙咧嘴地嫌弃了出来:“咿——!尿罐子市面酒,还没老爷子自己酿的顺肠下肚,差远了。”
“唪。”老鸟悠然失笑,随后便拿来酒瓶子先给简约倒酒:“得了吧。还馋老爷子的余酿,等你打算结婚的时候才有盼头。——也不看看老鬼把那个酒窖子看得多严实,跟怕人偷了抢了、劫了盗了一样。”
简约一听这话就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但这眼瞅着酒满过半,所以他便换成单手持杯来接酒,但同时又用右手连连点击着酒杯旁边的桌面:“你当哥的不结让我先开婚?是个人?行了行了,满了满了,快特么的盓上天了!”
“上一边子玩去。”老鸟扭头嫌弃了一句,而且真的把酒倒漫出来一丝才不依不饶地给自己倒酒:“结——婚——,我结个屁婚。”
这句鸟话一说出来,大惊小怪简二少立马上线:“啥玩意儿?——你结个屁婚?你不结婚你说个锤子你。”
“啧。”老鸟聊表嗔怪,暂且满上一杯并且将空酒瓶子放到桌脚旁边之后又顺手从桌角处另拿了一瓶白酒现场拆封:“我这鸟人不适合过那家子婚姻生活。——谁受得了我这个赖德性?”
“哟。”简二少故作惊诧,随后便咧开了大嘴叉子:“挺有自知之明,哈?”
老鸟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随后便直接用手把酒瓶的整个酒嘴给当场拔掉了,以至于让简约禁不住大嘴一撇:“尿性。——野蛮操作!”
“吧嗒。”老鸟不咸不淡地咂了咂嘴,随后便将酒瓶放到顺手便拿的地方,这才一脸平淡地动筷子夹菜吃:“自己过得都不是个东西,还去霍霍别人干什么。——而且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