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伯父、叔父们,还都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你现在掌管两个大郡,要是有空闲的职位,不妨考虑考虑。”
五叔公陈海也附和道:
“二哥说得对啊,你在颍川可是没有任何根基,用几个自家的亲戚,总比那些外人放心可靠吧?”
陈飞看着他们,摆出了一副认真考虑的模样:
“两位叔公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现在最烦心的,就是官员不够这个问题。这样吧,等到你们稍稍适应颍川的风土人情之后,年长一些的叔父和兄长,不妨跟我学习军政事务,以后也能给我当个帮手,至于年轻一些的弟弟和侄儿,可以先进入学院识文断字,过几年后直接就可以接受政务,如何?”
陈浩、陈海都是一脸欣慰,陈松、陈杰、陈柏等叔伯更是眉开眼笑,纷纷举杯痛饮,反而是年轻一辈的多少有些惴惴不安。
陈飞放下了酒杯,在心里叹了口气。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在他的记忆里,自从分家居住以后,自己一家似乎已经有五六年时间没有见过这些亲戚了。
正当他感慨人情冷暖的时候,只听陈浩又开口说道:
“阿飞啊,你应该是……熹平年间(173-176)出生的吧?”
陈飞有些惊讶,毕竟对方只是二叔公,能够记住自己的出生年号,已经挺了不起了:
“是的,熹平四年。”
陈浩掐着手指算了几秒钟,这才点了点头:
“那就是和三房的阿塘同岁,也已经十九(虚岁)了。”
陈飞点了点头:
“是的。”
陈浩夹了一片肘子,惬意地咀嚼着:
“虽说男子二十而冠,但你身份不同凡人,如今已经是封侯的将军。老夫是想,提前一年,为你举行加冠之礼,再为你斟酌一个表字,从此以后,你就是正式成年了,你意下如何?”
陈飞没有任何考虑,直接笑着拒绝了:
“只是我在朝中拜了光禄大夫贾文和为先生,早在去年,他就已经替我加冠赐字,叔公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陈浩有些失望,但还是打起精神笑道:
“无妨无妨,只是不知这位贾先生给你取了什么字?以后我们也好跟着称呼,总喊你‘阿飞’,恐怕实在无礼。”
陈飞脸颊肌肉微微一僵,大脑连忙高速运转起来: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