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君指出一条明路!”
何阳洗耳恭听:
“愿闻其详。”
郭嘉打了个饱嗝,酒气冲天:
“前几日黄巾何曼是否威逼颍阳?”
何阳点头称是。
郭嘉再问:
“县君如何应对?”
何阳面露惭愧之色:
“县内兵马孱弱,我无力抵抗,只得缴纳钱粮牲畜,以保城中百姓。”
郭嘉又补了一刀:
“郭某听闻黄巾在城外肆意劫掠,青壮为之残虐,妇女则多为所辱,可有此事?”
何阳连耳朵根子都有些发红:
“确有此事。”
郭嘉话锋一转:
“县君可知,颍川一十七城内,哪座城池敢于迎着黄巾正面出击?”
何阳叹道:
“唯有阳翟一城而已。”
郭嘉一振衣袖:
“不错,只有阳翟陈县令不惧生死,亲率精锐逆流冲锋,一战击毙敌酋,斩杀贼寇两千余人。颍川文风盛行,却已经很久未尝有过如此勇将!轮氏、阳城、父城、郏、襄、颍阴等县均已遣使依附,与阳翟互为守望,陈县令手中几乎已有半个颍川。颍阳距离阳翟最近,县君却还在观望什么?”
何阳一怔:
“颍阴也已经依附阳翟?荀氏……”
他还没有说完,郭嘉就已经回答了他:
“陈县令第一次见我时,手中拿的,正是荀文若的亲笔书信。”
何阳脸色明显有所变化:
“荀文若?”
他微微合上了眼睛,而后叹了口气:
“既然荀氏、郭氏都认可了陈县君,何某岂有他言?先生稍候,待我整理田户账簿,先生过目之后,我自当遣使转交陈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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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我怎么没有听说颍阴等县已经依附阳翟?”
酒足饭饱、回到客房之后,郭寿终于忍不住问道。
郭嘉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
“我既然已经亲自出马,这些问题……还是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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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县君,颍阳令遣使求见!”
“颍阴令遣使求见!”
“长社长遣使求见!”
“父城令、郏县长亲自上门求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