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旅店里?那要如何向旅店的人解释之前夏亚先生为什么没住在店里呢?”
“很简单啊,”范先生笑道,“你是我的老友,之前一直住在我那里和我叙旧。我的仆人都很忠诚,我回去就跟他们串好供,不会有人走漏风声的。”
这个解释倒也说得通。
马沙总算放下心来,但马上又想到一件事:“我就这么和安德里亚同房……”
“她是你的未婚妻啊,你忘记了?”范先生说,“不过,你们住的应该是旅店三楼的大房子吧,五个人住有点小了,再租一个二楼的小房子吧,然后让替身每天晚上睡那个小房子,早上再来为先生小姐服务。”
马沙点了点头:“这样好,还能分散刺杀者的注意力。”
这么说的同时,他看了眼右下角的危机条。
——这个危机,如果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他如此想道。
范先生完全不知道马沙的担忧,他向后靠在马车车厢上,看起来很放松:“这下最大的危机过去了。”
安德里亚:“还没有过去。虽然威利·阿尔瓦说自己是我的前未婚夫,但看起来他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我认为他很可能会动手绑架我。”
范先生:“绑架一个刚刚在全城权贵面前打响名号的吟游诗人的未婚妻?就算是那个艾迪也太离谱了吧?”
安德里亚:“我了解他,他才不会把这座城市的权贵当回事呢,如果联邦国的总统挡着他的路了,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总统送上天。”
马沙蹙眉,虽然自己那个时空的爱迪生也很离谱,但这个好像是超级加量版。
有安德里亚的话,范先生也严肃起来:“这样啊。我拜托一下朋友好了,以后每天晚上他就去53街那个酒馆驻唱,他是个非常厉害的吟游诗人兼游荡者,想要逃过他的监视默不作声的绑架你是不可能的。”
安德里亚轻轻点头:“谢谢,你帮我们这么多,等我要办的大事办完,我会像震旦人一样涌泉相报的。”
这个“像震旦人一样”让马沙听着很舒服。
但是安德里亚又说:“但我还是很担心。我最担心的是,那个威利·阿尔瓦,不像是知道我在这里才追过来的,他很可能原本就有任务要到这里来。
“托马斯·阿尔瓦在给他的孙子积累功勋,以便让董事局的老头子们能同意威利成为公司的继承人。”
安德里亚说完,托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