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安德里亚身上那股老英格利斯正黄旗范儿,对这帮年轻的、一看就没啥文化的牛仔没用。
不过这帮人也没有像对待酒馆女侍那样直接动手揩油,只是用夏流的目光打量着安德里亚。
安德里亚大部分衣服和她的马一起完蛋了,所以她没有坎肩可以隐藏她的高体脂率——这礼服还是昨天那件,干洗了一下就继续穿了。
这个时候,这帮白男的注意力早就不在马沙身上了。
于是他把西瓜塞给苏苏,自己默默的摸出手套,准备谁敢对安德里亚动手动脚,就把手套甩他脸上,用西部的方式解决问题。
拦着马沙的老白男说:“多好的娘们啊,可惜看上了震旦人,居然还能忍耐他给你喂这种血一样的东西。”
安德里亚:“这东西很甜,很好吃,他教会了我不要被世俗的常识束缚,让我获益匪浅。以后我都会把西瓜当成夏天的消暑佳品。”
老白男:“哦哟哟哟,听听听听,这已经完全被这个震旦人征服了!”
“是啊!可能那个震旦人很强壮吧!”
“怎么可能!那可是震旦人,我要强壮十倍,要不这样,小姐,你试试我?”
话音落下,粗野的笑声响彻整个售票室。
马沙决定了,就用手套扔带头挑事的白男。
被手套砸脸的白男还一脸莫名,他接住从脸上掉下的手套,扭头看着马沙,一脸疑惑。
马沙拍了拍腰间的枪。
“哦哟这个震旦人居然向我挑战……”老白男死死的盯着马沙枪套里的武器。
那是白瑞德送给马沙最后的礼物——“火球枪”。
这枪有个特点,外表异常的浮夸,握把是用不知道是象牙还是玳瑁的白色材料做的,有着珍珠一样的质感。
击锤雕刻成了鹰头的形状,鹰的眼睛不知道是玻璃还是钻石。
弹仓相对而言比较质朴,但也镶嵌了银色的纹理。
总之这枪看起来就是那种久经战阵的神枪手会用的玩而已。
老白男一看马沙枪套里这枪,气势就萎了。
他的朋友们还纳闷呢,一低头看马沙腰上的枪,就一起沉默了。
突然,其中一个人说:“比尔,别怕,可能是这位小姐买给他的礼物呢。”
叫比尔的老白男高呼:“对啊!妈的,一个震旦人,居然也吃起软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