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不想我的部下连抚恤金都拿不到!”安德森呵斥道。
副官立刻退了下去。
然后安德森上校从马鞍上的皮包里拿出支票簿,就这么在马背上写了两张支票,一张交给安德里亚,另一张递给毕恭毕敬的中士。
马沙伸长脖子看支票上的数字:6000镑。
“才这么点?”
马沙刚说话,安德里亚就打断他:“算上给中士他们的30%,差不多就是这个价。”
马沙用大拇指指着身后庞然大物的尸体:“这玩意,就值四把……不对五把火球枪的价?”
“因为那把枪的价值高。”安德里亚一边说,一边撩起墨西哥斗篷,把支票塞进胸肌之间兜着,然后对安德森莞尔一笑,“我还赶着去镇上,请允许我告辞。”
“我会派另一队骑兵护送你们。”安德森上校说,“现在小姐您只剩下一个仆从了,请不要拒绝。”
安德里亚:“那就劳烦各位骑士们了。”
说着安德里亚拉了拉马沙的衣袖,转身就向白瑞德的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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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途非常顺利,新派来的骑兵的指挥官是个健谈的老上尉,一路天南海北的说了不少趣事。
马沙感觉这家伙就像开出租的大叔一样能侃,马沙上辈子第一次去首都,打的从机场进城的路上司机大哥从国际米兰聊到叙**战况,非常的社交牛逼症。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马沙终于看到城镇的灯光了。
说实话,这灯火的辉煌程度有点超过马沙的预料。
“这个城镇有电?”他问。
“毕竟是有铁路的城市嘛。”安德里亚回答,“不过电灯应该只有少数人家有,大部分还是烧灯油的。”
社交牛逼症的老上尉插嘴道:“街上的路灯是烧煤气的,至于穷人家,穷人家现在应该都睡觉了。”
马沙看了眼坐在他前面的苏苏,小家伙也睡着了。
安德里亚:“我们也赶快去吧,今天累得够呛,我要租最好的房间好好睡一觉。”
马沙:“你主要是摔下马那一下够呛。”
安德里亚从马上摔下来,弄得一身淤青,神奇的是她的骨头居然一点事没有,让人不得不感叹脂肪多缓冲能力就是强。
也可能这个世界脂肪就是类似于橡胶的东西,就是能缓冲。
安德里亚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