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砰的一下打开了。
安德里亚冲进来,惊讶的瞪着马沙。
“你干嘛?”马沙大惊,双手捂住关键部位。
“你还是个吟游诗人?”安德里亚大声问。
马沙懵了:“我不是啊,为什么这么说?”
“你是!我本来在门外想看着镇长家的黑奴洗你的衣服的,结果听到你的口哨声,我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
马沙眨巴眨巴眼:“兴奋?”
他得承认,这个词让他想歪了。
于是他说:“那啥,有没有可能是你喜欢我,所以有反应了?”
“你想得美!就算我是这样,给你洗衣服的黑哥们也是吗?外面他们超兴奋的!”
马沙:“呃这……我不好说。”
“这绝对是吟游诗人的效果,”安德里亚冲到马沙的盆旁边,双手按着盆边身体前倾,脸都快怼马沙脑袋上了,兴奋的说个不停,“你为什么不说你有吟游诗人的能力啊!能放多少环的神术?战歌会几首?你说话啊!脸红干嘛?”
马沙尴尬的提醒这姑娘:“那个,我在洗澡,正在洗。”
英格利斯语的结构和现实的英语很像,会用特定的词缀来表示现在进行时。
马沙刻意强调了那个ing的结构。
安德里亚尬住了。
“额,这。没事,”安德里亚说,“我也让你看一次就扯平了。”
“好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别发疯了!赶快出去,谢谢!”
安德里亚转身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用手指着马沙:“待会跟我讲吟游诗人的事情!”
以安德里亚的胸怀,她做出这种一边往前跑一边向后指的动作,胸的弧线必然极大的凸显。
事实正是如此,她那件宽大的睡裙竟然都显得小了,胸肌的曲线还是凸显了出来。
等安德里亚关上门,马沙不淡定了。
他正准备让自己冷静一下,安德里亚又啪的一下打开门,对马沙说:“对了,你……你在干嘛?”
安德里亚仿佛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盯着马沙盆里激荡的水面。
然后她终于脸红了。
“你夏流!”她用震旦语骂道,恶狠狠的关上门。
马沙挑了挑眉毛,作为母胎单身的“高质量男性”,他还是第一次被女孩骂夏流,以前他顶多被骂“狗直男你让一下我啊”,